这个觉睡得很足,一向睡到快傍晚了才醒,我清算了一下起床,拍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悄悄拍了拍他的背,说:“傻瓜,别怕,我不会分开你的。”
刚洗了把脸,俄然听到脚步声,悚然一惊:“谁?”
我仍然不为所动:“就算是真的,那死的也是我,和你有甚么干系?”
我手腕一转,金甲将军呈现在了手中,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干甚么,周禹政?”
“托生来报仇的,不会因为你对他好,就不害你。”周禹政说,“你也是修道之人,竟然连这个都不晓得?姜琳,不管他能不能重生,你和他在一起都不会有好成果的。任何人和他走得近了,都不会有好了局。你晓得他小时候,哺育他的那些奶妈、保母死了多少个吗?全都是恶疾而终!”
“小琳,真想如许永久抱着你。”他口齿不清地低喃。
我开门一看,是叶雨菱,他朝屋子里看了看,坏笑道:“我没打搅你的功德吧?”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和我有甚么干系。何况,既然说到因果报应,周云沐宿世碾死野狗,就是造下了罪业,那野狗托生而来,就更应当对他更加珍惜,以了偿当年的债。周云沐却还想再杀了他,这不是罪上加罪吗?”
受了一早晨的烟灰,又挨了阴阳大允的一击,我有些怠倦,筹算去厕所里洗漱一下,便好好地睡一觉。
第268章 明清诡墓(2)
周禹政说:“你晓得我父亲为甚么讨厌他吗?不但仅是因为诸葛先生的话。在周禹浩的母亲生他的时候,父亲接到动静,往病院赶,在路上压死了一只狗,他下车检察,发明那只狗还没有完整断气,而是用凶恶残暴,充满气愤和痛恨的目光瞪着他,那眼神就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周禹浩看着我,眼睛有了一分忐忑,也有一分高兴:“你……真的不介怀?”
“介怀甚么?”
说完,我回身拜别,身后传来周禹政气愤的声音:“你很快就会晓得,你明天不信赖我的话,是多么笨拙。”
度亡道场法度烦复,但每一个环节都不能省,到最后结束,天已经快亮了,李掌门与诸多劳累了一晚的道长们下去歇息,执事李城贵则为我们安排了房间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