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拿出早就筹办好的纸钱和香烛点上，然后拿出一只陶瓷盆子，开端烧纸人。
男人拉了拉女人的袖子，说：“大师说了，今晚必然要把纸人给烧了，别担搁了，贵点就贵点吧。”
女人白了我一眼：“叫你做你就做，废话如何这么多？”
我面无神采地说：“我的代价是最便宜的，不信你在四周几个店去问问。”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畅。
纸人烧得很顺利，我正要送一口气，俄然听到房间深处有声音。
是白武和何美！
我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两人留下了名字和电话号码，女的叫何美，男的叫白武。我加班加点把纸人扎好，开着我的面包车出门了。
“甚么？”女人眼睛一瞪就要骂人，男人再次拦住她，“行，就六百。”
没有何美和白武，也没有总经理！
“快给他打个电话。”我催促道。
如果是全套纸货，我们普通都联络专门的货车送货，如果是小件，要么客户自取，要么就亲身送货，不然我扛着两个纸人出门，又是大早晨的，不管出租车还是公交，谁敢载我？
莫非连刚才阿谁总经理也是……鬼？
我对风水一窍不通，点头道：“行，不过一个纸人得卖六百。”
“叨教你是？”我谨慎翼翼地问。
因为客户对纸人的脸没有要求，我图费事，就遵循传统体例画了童男童女，大眼睛，猩红的嘴唇，脸颊上还涂了两大块红的。
我问保安：“安远公司有一个长得很胖的总经理吗？梳着大背头，脸上这里有颗痣。”
我皱了皱眉：“你们买纸人是做甚么用的？”
保安点头：“你说的是陈总？”他神采一变，“对了，陈总今晚在公司加班！”
这一层楼都是格子，此时早就没人了，只亮着两盏应急灯，我拿着葵扇往纸人身上扇，让火烧得快些，好早点烧完分开。
如何办，如何办？
保安却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发明不对，问：“如何了？”
第5章 写字楼有鬼
每年都要死两个，本年算上我和阿谁总经理，不恰好两个吗？
霹雷一声响，像是打雷，但是又没有看到闪电，接着便听到两声锋利的惨叫，电梯俄然动了，达到一楼，我冲到保安室里，冲着保安惶恐地喊：“报警，快报警，有鬼！”
短短一秒，灯再亮起的时候，我瞥见那两个纸人，正站在总经理的背后。
我一看，吓得差点晕畴昔。
不，不可，我不能死。
陶瓷盆里的纸人全都烧完了，不知从那里吹来一阵阴风，头上的灯俄然灭了一秒。
我走到电梯前，保安又叫住我，意味深长地说：“必然要谨慎啊。”
我将事情颠末讲了一遍，他的神采顿时变了：“等等，你说我派了两个员工去买纸人？他们叫甚么？”
“啪。”灯全都开了，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瞥见从内里的办公室里走出一小我，他肝火冲冲地对我说：“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甚么？”
我上了四楼，一出电梯就感觉温度降落了好几度，我赶紧双手合十，口中念叨：“各位年老迈姐，都是讨糊口的，如有冲犯的处所，请大人大量。”
那栋写字楼在市中间，黄金地段，普通这类处所，人来人往，阳气都很畅旺，但是一进底楼大厅的门，我就一阵阵发冷，阴风阵阵的。
那笑声很耳熟。
我点了点头：“一个五百。”
“你没传闻过吗？我们这栋写字楼，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死两小我。”他神采可骇地说，“何美和白武，就是客岁死的两个。”
我四根手指曲折，大拇指横在四指指尖上，拳头半握，这个手势叫做“雷势……”，在那脏东西来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将拳头对着他们，用力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