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想得很美,但是实际却很残暴,坐了一下午都没有病人来看病,别的门诊排着长队,唯独我坐镇的门诊冷僻得很,用“门可罗雀”描述一点不为过。
我悄悄骂了一句,抓过病历,没好气地问道,“姓名?”
“嗯,春秋?”
“靳斯。”
我张大嘴巴,惊骇万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脑袋将近炸裂了。
“你好,林大夫。”靳斯冲我微微一笑,那抹笑容文雅诱人,又带着一点奥秘,明天穿戴一套冰蓝色的休闲装,将古板有趣的夏季午后划破了一道口儿。
看着我呆若木鸡的傻样,靳斯将手腕伸了畴昔,当真地说道,“林大夫,能够给我诊断了吗?”
靳斯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向来都不喜好抛头露面,总裁只是一个职位,明天我能够让他做,明天我也能够让别人做,很简朴。”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点头,“抱愧,我看不了,你等我们主任返来再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