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我暗骂了一句,这讨厌鬼真是锲而不舍啊……
钟望掐得我两颊生疼,我挥动着爪子让他放手,“谁奉告你我在想别的男人了?”
我爬起来,扑了扑裤子,凑到钟望的身边,他的手中握着两只圆形有刃的飞镖,此中一个镖头上另有血,我下认识地去摸本身的耳朵,公然上面有一道小口儿。
我一咬牙,说出那两个字,短而短促。
仿佛有字?
我叹了口气,瘫坐在地上,都不晓得畴昔多长时候了,从进了这个洞就一向在走,感受内里现在都得天亮了。
的确就是温饱交煎,又冷又饿,我好想回家找个舒畅的处所,舒舒畅服的吃一顿,然后再睡个觉啊……
钟望还端着,懒懒地应了一声,这才将手放在石头上,闭上了双眼。
钟望微一挑眉,“你腹中还怀着我儿子,又如何不是我夫人?哎?夫人怎连耳朵尖都红了,怕不是害臊了?”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部下的触感却有点奇特,有凸有凹,并且很规律……
“或许吧。一会儿谨慎些,盯着路面,别踩到凸起的地砖,别乱碰手边的东西。”
巨石仿佛有一点闲逛的迹象,我只感觉面前一亮,这事有门。
那块巨石,竟然又回到了原位。
我有点焦急,但是很快,钟望的手就被弹开了。
我抬开端,钟望手上的小火苗快速照亮了整面墙。
我爬起来半跪在地上,去碰那块巨石,感受部下按着的处统统一块崛起,心生猎奇,便按了下去。
“你如何这么讨厌!”
这可如何办?我们都走到这边了,总不成能再归去吧?
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