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汌，你在跟谁说话？”
男人的笑容更加不屑了，“你连鱼水之欢的工具，都不知是何许人也么？”
我踌躇了一下，不晓得如果我跟二爷爷说是一个穿戴时装的男人救了我们，他会不会感觉，是我疯了？
他究竟是好是坏？是人是鬼？
经此一役，院子中一片狼籍，我回身去扶起爷爷奶奶，确认他们没有受伤，才放下心。
男人面如冠玉，粗眉，星眸，红唇皓齿，紧紧抿起，双眼如鹰般锋利，无时无刻不带着一股凌厉肃杀的气味，身披墨色长袍，衣袖宽广，一招一式，行云流水，衣袂虎虎生风。
二爷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我没有想忏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