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么,送个美女给你用用?响哥你再说一次!”谭招娣舀起一粪瓢水就要泼我。
“那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你用的。”谭招娣一边浇菜,一边说道。
“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明白,算了算了,今后再说!”谭招娣没撤,挥手说道。
谭招娣表情不错,还哼起了黄梅调:“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容。你种田来我织布,我担水来你浇园……”
“那人家另有女保母勾搭男仆人,最后挤走了女仆人的呢!”我举例,然后又弥补道:“我是为你着想!”
谭招娣提及她妈妈,我不由得想起了蔡神婆身后的模样,打了一个冷颤,问道:“对了招娣,你妈妈到底是被甚么东西害死的?当时的环境,你有没有看到?”
“感谢啊……我俄然感觉,你有点像我妈,对我这么体贴。”我说道。
“啊,给我用?”我吓了一跳,挥手道:“我不消我不消,你如果送个美女给我用用还差未几,女鬼如何用?我不消!”
“大人办事,小孩子少问。”我老气横秋地一挥手,和谭招娣上楼而去。
乡间都是本身种菜,谁家如果没有平常的蔬菜,会被看不起的。
谭招娣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
村落的傍晚很斑斓,冷风习习,炊烟袅袅,远处青山叠翠,归鸦点点,仿佛世外桃源。
“嘿嘿,响哥你老爹叫我给你送裤头,你早晨沐浴,不是要换衣服吗?”韩晓东一脸堆笑,把手里的一袋衣服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无语。
还没走到门前,谭招娣俄然大呼:“不好,不喜好的来了!”
我点点头,在凉席上坐了下来,抱着膝盖。
一闻声黄梅调,我就想起了苗连秀,不由得问道:“对了招娣,阿谁苗连秀,如何办?一向关在水桶里吗?”
“别怕,到时候不是有我吗!”我说。
在菜地里,我和谭招娣合作劳动,该浇水的浇水,该除草的除草,就像乡间的平常伉俪一样,调和,默契。
“韩晓东被她一夜撸了七次,差点丢了小命。如果苗连秀也那样对我,我不是晚节不保?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更不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我说有点像罢了。我小的时候,每到夏天,我妈就给我摇扇子,帮我摈除蚊虫。”我在黑暗里翻白眼。
“闭嘴!”谭招娣转头,瞪眼道:“再啰嗦,就用裤头把你的脑袋蒙起来,把你嘴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