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当她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立即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就感觉胸口一凉,立即捂着胸口趴了下去,顺手抄起枕头朝我砸了过来。“臭傻蛋!大色狼!大混蛋!你竟然敢做出这类事情!”
说来也奇特,我平时精力头都是很不错的,但是明天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困乏,无法之下,只能找了一根辣椒,拿在手上,冷静的等候着拽掉小米胸罩的东西呈现。困了,就咬一口辣椒,再困再咬……
睡了不晓得多久,我只感觉一阵气闷,脸上仿佛被盖上了甚么东西,软绵绵的,模糊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迷含混糊的伸手在脸上抓了一把,那古怪的手感顿时把我给吓醒了――盖在我脸上的竟然是一条胸罩!
半夜十一点、半夜十二点、凌晨一点、凌晨两点……
不晓得是不是甩手掌柜的做上瘾了,陈老头再回省会以后,就没了音信,一副把白事店全权交给我和小米打理的模样。但是这年初,公墓都不让在坟前烧纸了,白事店的买卖实在是不咋滴,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拿着陈老抠儿留下的书在那边啃,无聊到死。
一场小戏,并不长,长久的笔墨比武当中,小米跟阿谁孟德每人在对方的手背上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出来。接下来就等着早晨入眠后会产生甚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