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疯子的天下,正凡人真的难以了解啊。他这该叫甚么好呢?超等妹控疯?
“大老板问你,事情停顿的如何样了。”我很含混的回了一句。
在我的对峙下,兰疯子总算是没有给我换零件。在我抚玩完他的重组手术以后,他就让一个女人带我去歇息了。
这个地下据点比肉联厂那边大了很多,想必也有更多的奥妙藏在这里。我把手机设置了个凌晨两点的闹钟,调成震惊塞进了衣服里,就倒头睡下了。
不过提及来,这个兰博士的精力仿佛有点不普通。前次在肉联厂看到他的时候只感觉这货是个话痨,现在再看,底子就是个神经病。
好吧,说是研讨室,不如说这处所底子就是个屠宰场。
他又在那里捧着人头自怨自艾了一会儿,回身就要分开,我忍无可忍的冲他吼了一声,这货才想起我来。叫来两个一样双目无神但是好歹是全部儿的女人。一个把我抱回到轮椅上,推着跟他走。另一个则把散落在地上的胳膊大腿捡起来抱着。
“你――”神经病拉了个长音,我有点严峻,莫非是鼻血把我脸上的妆冲花了?“你明天早晨过来是干甚么来了?”
“你大爷的,那是老子的血!”我阿谁无语啊。这女人都死了不晓得多久了,如何能够另有鲜血,那是我捂完鼻子今后捧出人头时蹭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