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里转了一转,瞥见侧堂内里真的供了个“胡仙太爷”的排位,只是不晓得为何,屋子里干干悄悄的,阿谁供着胡仙太爷的供桌倒是脏的很,蛛丝灰尘都堆了几厘米。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美意义指责这个都一大把年龄的老婆婆
仿佛是我买的香的味道太浓烈了些,熏得我头有些发晕,迷含混糊中,我竟然就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男人扫视了我一眼,倒是有些嫌弃的拿起家边装着白干的保温杯,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俄然皱起了眉,转头对我痛斥:“倒是好大的胆量,竟然拿你刚喝完水的杯子给我盛酒喝。秦宝富那老东西死的时候没有奉告你要恭敬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