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年迎上她哀怨的目光，似笑非笑，“智商这玩意儿你不消够，我够就行了。”
“应当……不会吧，我之前去了两次，不都返来了么？更何况，就目前来讲，这已经是独一的线索了。我感觉值得一试。”
“我晓得你的意义，”像是早已猜到阮轻舟心中的设法，司华年也收起打趣模样，沉默半晌道，“你是想再次借助那种奥秘力量，再一次去到我的天下。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呈现跟我一样的环境，去到那边再也回不来，你要如何办？”
司华年了然，实在他早就猜到答案会是如此，因为即便像他智商这么高的人，在苦苦追随这么些天以后，对于产生在本身身上的古怪事件还是毫无一点眉目，更何况是她如许没心没肺的人。
随即遐想到各种小说里电视上看到的病院产生的可骇故事，那些白衣飘飘黑发垂地无脸无脚的画面，她不由毛骨悚然。莫非……
未免惹人思疑，司华年偷偷溜进一间办公室，顺手拿了两套白大褂，两人一人一件套在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看上去倒也合适得很。
穿堂而过的风呼呼作响，现在司华年的话在阮轻舟耳入耳来倒是格外阴沉，她俄然跳起来，背部抵着墙壁缩成一团，“难不成……我是真的撞鬼了？”
她心虚地四下望望，总感觉那些高悬在头顶的灯管，会时不时地晃那么一下，收回忽明忽暗的幽光。
“司华年你别吓我……”
她踉跄着又今后缩了缩，指尖颤巍巍地抬起，“你你你……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