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领着我们穿过洁净整齐的街道,就到了穷户区,这里跟印度一样,底子没有过渡,左手边是20层的高楼大厦,右手边就是窝棚。
“你们抽的红双喜啊,海员吧。”这哥们指了指我手里拿着的烟说道。
走到院子里,几个6,7岁的混血儿过来叫他爸爸,然后都伸手向我们要东西,另有一个抱着孩子喂奶的老黑妞,竟然是他的老婆。
听完老九的话,我的后门莫名的一紧,有点悔怨下来了。
谨慎翼翼提心吊胆的走了20多天,别说海盗,连只海鸥偶没看到,我们终究到了马达加斯加的东海岸。
“卧槽,九哥,你们船上另有过女三副啊?”我问老九。
老九点了三杯酒,我们没处所坐,只能走畴昔跟阿谁亚洲人拼桌。
“老九做水头做了21年了,船短跑船才几年,船长之前20多岁跟你这么大做练习生卡带的时候的就是跟着老九混的,整天在老九屁股背面,跟你现在一样。”大厨又说道。
这哥们竟然是中国在这捕鱼的渔船上的大副,他在非洲这个处所捕鱼18年了,18年向来没有返国,我们非常惊奇,此人当年出来的时候孩子4岁,他说等他儿子结婚的时候他再归去。
“你们是中国人?”这哥们开口问道,一股子胶东半岛烟台口音。
“嫩妈要不你给找俩黑人?”老九接着说。
“艾玛,这宝贵着了哦,普通她们只接西欧过来度假的,中国人也接,得加钱,200美金一小时。”烟台大副看着我们三个说道。
“嫩妈,甚么女三副,是男的,也跟你长的差未几,白白瘦瘦的,大师都怕他得艾滋病,把他锁物料间,在舷窗里给他递饭递水,嫩妈这三副从南非哭了一起,哭了3个多月。”老九一脸严厉的对我说。
我恍然大悟,船长废除估计都是被老九拉着去的,我说俩人每天腻歪在一起,本来是回想当年年青的光阴呀,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变的开畅起来了,从速给老九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喝酒。
“他俩常常在一个房间里,船长还给老九点烟啊,一个船长给一个水头点烟啊。”我对大厨说道。
“哎呀呀,真惨啊,你这么一说我们就不去了,这如何下的去手啊。”大厨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