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几个哥们是青岛过来买卖中国摩托车的,都发了一笔横财,这个酒吧是他们的大本营,不对外停业的。
“你们是做甚么的?”一个男人很警戒的站起来用英语问道,我清楚看到他腰里别了一把手枪。
我们坐上车,转了一个弯,二分钟不到又到这个部落。
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我跟老九被黑鬼绑着吊在一棵树上,树上面坐着满满的黑鬼。
酋长活这么大估计没人打过他,以是他看到我俩这么猖獗,有些惊骇的今后退,我特长勒住他的脖子,老九啪啪的就是扇跟踹,我俩也顾不上中间的人猖獗的拿东西砸我们的头跟胳膊,我头上的血流下来都挡住我的眼睛了,面前一片发红,我这才晓得本来杀红眼是这么个意义。
老九的眼睛已经被打的睁不开了,身材伸直着,脸上很痛苦:“嫩妈老三,老刘呢?”老九内心竟然还挂着大厨。
被老九踹飞的司机指着我们跟酋长大声说着甚么。
“九哥,咋办啊,这帮子黑鬼不要命啊。”我内心有些打鼓。
“嫩妈这狗逼司机,朝这边指一下咱走过来不就行了么,还他要钱,狗犊子玩意儿。”老九气愤的骂着。
司机想了一下说,1美金OK。
部落的最北面有一辆陈旧的出租车,司机是个看上去就很奸刁的黑人,我们奉告他要找酒吧跟超市。
我顺着大厨手指的方向看去,两个庞大的汉字:酒吧。
我已经看不清酋长在那里,只是狠狠的勒住他,然后我迷含混糊看到老九倒下了,紧接着我看到一个黑鬼拿着一个挺大的陶器朝我扔过来,“砰”我头上一阵剧痛,面前一黑晕了畴昔。
“九哥,我看这个处所到超市还不得一个多小时啊,这么偏僻。”大厨坐在车里有些绝望的说。
“你们是中国人?”男人拉紧的脸有些松了改成了说浅显话。
老九大呼一声嫩妈,一脚把黑鬼踹飞了,黑鬼爬起来嗷嗷大呼着往村庄里跑。
“嫩妈,老三,你把1块钱给他,我们走就是了,嫩妈你跟他能解释清么。”老九奉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