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对方也并没有说错。
“他们何错有之?!”
怡安郡主悄悄抬眼,嘴皮微张,吐出讽刺话语:“不然?”
怡安郡主脸上带着淡淡的调侃,望着他,“许将军好大的官威,我记得昔年你在我父亲旗下做副官时,我父亲可未曾如许对过你。”
“你好大的胆量!”许将军大喝一声。
但是此时,大敌当前,他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方才想起,对方仿佛与那传闻中的神明有所联络。
你配这番话,实在说的太扎心窝子。
这一下,许将军后背盗汗潸潸。
只不过对方心不甘情不肯与他又如何。
“许大将军,好久不见。”
她真的很美,不施粉黛,美得像冷傲的蔷薇,带着一股凛然的气质,蔷薇有刺,想等闲采摘,只会被扎的鲜血淋漓。
许将军神采一僵。
怡安郡主冷冷望着他,“将军,我的七个姐妹,被你手底下的人多番摧辱,我本日前来,只想带走她们。”
他们不由纷繁猜想。
好大的口气!傲慢至极!
“他的力量,我们的确没有体例对抗,但若真的要鱼死网破,拼了这条老命不要,我们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我胆量大不大,将军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怡安郡主气极反笑:“若如将军所言,这些女子倒不是你这虎帐里的人下的手?”
许将军正要命令,部下有人来报,说火线营帐直接被某种奥秘力量连根拔起,消逝在了空中。
因而向来对平西王的恩德提也不提,平西王是个敞亮的人,不与他计算。
那二皇子和定国公就是死在神明部下。
“每一个都死的很惨,有些人直接被她把命根子都砍断了。”
若如此,那神明又在那边窥测他们。
这两日汴都城内,闹的风风火火,他也获得了传闻。
怡安郡主满眼讨厌道:“那我的七个姐妹何错有之,要被欺侮,沦为军妓?!”
许将军瞳孔一缩:“是你——怡安郡主!”
“看来郡主是要与我们死磕到底了。”
手中长刀一抖,泛出亮晃晃的寒光。
此时更多的重视力还是落在到怡安郡主身上。
必然是有倚仗,不然难不成是猪油昧了心,一味的前来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