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已说过,不过是受人之托。”孟仲唇边勾画出一抹包含深意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在说,我方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
“陌生?”沈渊端倪轻皱,“礼数罢了。”
“本日你找我来此,到底有何目标,无妨直言。”蓝卿若瞧着一副疑窦神采,也猜不透此中玄机。
但是……
精美的院落,荷花满池,杨柳荫浓,繁花似锦。不过再宝贵的花朵,面对院中的两人都会黯然失容。男人似神仙沾尘,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师之风。而宫装的清丽女子面庞迤逦的走上玉阶,跟着术法轻舞,纤手皓肤如玉,环佩叮当作响,流光溢彩。
沈渊呐沈渊,或许旁人不知你心中如何设法,可孟仲倒是了然于心。
……
“不必,沈家之事,本座自能摒挡。”沈渊侧身,冷酷的脸颊上带着阴冷之色,“何况以孟仲的修为,本事我何?谢家主留步。”
见他如此陌生冷酷,谢锦瑟不由的朝后退了一步,有些难以接受,“沈大哥非要待锦瑟如此陌生不成?”
也不知沈渊心中是如何仇恨,又是如何藏有念想。
沈渊似未有任何颠簸,只是抿起唇.瓣,“旧事俱如烟云,谢家主不必将当年之事放在心上。本座另有要事,就此告别了。”
“本座自有筹算,不劳谢家主操心。”沈渊有礼拱手,行事有序涓滴不差。
我向来没有嘱托过你任何事情!
固然早知此事,可总不及卿若亲口说出令人震惊,令人捧腹。
谢锦瑟看他迫不及待分开的模样,忍不住扬声问道:“若当年嫁入沈家之人是锦瑟,沈大哥可会如此对待?”这句话这些年她在内心问过本身无数遍,在梦中也无数次的问面前人,倒是第一次问出口。
孟仲今后靠去,虚幻的空间中当即呈现躺椅,执扇摇摆,落拓安闲胜似神仙。“你托我带你分开沈渊。”
半晌后术法闭幕,女子文雅回身,风华万千,“沈大哥,孟仲所发挥之术乃以本身为阵眼,从淮山别离以东南西北四方向而行。此中南面似以蓬莱为点,东边以缥缈峰为点,北面荒凉火食,不知点在那边。而西边仿佛是酆都的方向。”
数百年如白驹过隙,沧海已化为桑田,他还是如此介怀这些鸡毛蒜皮。
酆都、冥河、蓝家。孟仲的终究目标或许会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