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您说!”男人忙半蹲了下来,能来这类处所消耗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何况苟伟也是这里的熟客,他恨不得现在趴着和苟伟对话,以表尊敬。
实在换了一个包厢和刚才阿谁没有啥辨别,除了水池分为两个,桌子椅子分红两个,统统还是。
看到我这么懂事,苟伟内心多少痛快了些。估计他现在心想,枪长又能如何样?还不是在他面前像条狗似的。
苟伟的老脸上,笑开了花,眯着双眼,细细扫了一圈,头也不回道:“徐乐,你感觉阿谁如何样?如果看不清楚,就让她把衣服脱了。”
实在一点都不高,也就两个台阶如许的高度,但我得顾及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