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听到,摆摆手,随便地说:“无妨,江湖嘛,就那么回事,你打我,我打他的。莫名其妙又无聊透顶,既然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也是人之常情。走吧,去前面看看,如果有费事,我再给你做最后一次主,然后我就要飞升了。”
景添轻笑一声没有回应,飘到大殿内上首坐位上降下身形坐了上去。随后转向扮作道童的张无忌道:“哦,这不是当年中了寒毒的小子嘛,如何样,学会了我留给你的九阳神功了?”
张无忌心道:“本来统统都是她在拆台,难怪少林派一败涂地。”
在世人迷惑的目光中,张无忌听到景添的话一愣,随即冲动地擦去了脸上的假装,对景添道:“本来九阳神功是前辈赠留与我,无忌多谢前辈拯救之恩……”说完大礼膜拜了下去。
见景添点头浅笑以后,承认了身份的张无忌与武当世人天然一番相见欢,痛述拜别驰念之苦。
张无忌大怒,心中骂道:“你这贼丫头冒充明教教主,那也罢了,竟然还冒用我姓名,来棍骗我太师父。”
后山小院和前殿相距二里不足,但这几小我的语声都清楚传至,足见仇敌成心炫示功力,而功力确亦不凡。俞岱岩听到这等欺侮师尊的言语,心下大怒,眼中如要喷出火来。
景添旁若无人地走到殿中上首坐了下来,张三丰则站在景添身边下首位置,冲殿浑家群打个问讯为礼,却不说话。
又有一个锋利的声音道:“烧死老道,那是便宜了他。我们擒住了他,绑到各处门派中游行示众,让大师瞧瞧这武学泰斗老而不死的模样。”
张三丰道:“岱岩,我叮咛过你的言语,如何转眼便即忘了?不能忍辱,岂能负重?”俞岱岩道:“是,谨奉师父教诲。”
张三丰听到‘张无忌’三字,大感奇特:“怎地魔教教主是如此年青俊美的一个少女,名字偏又和我那无忌孩儿不异?”当下合十行礼,说道:“不知教主台端光临,未克远迎,还请恕罪!”赵敏道:“好说,好说!”
几人听到后不由一惊,随即又欢畅的恭喜起来,眼神中藏不住的神驰之色。
张三丰听到景添扣问,充满高傲地对景添滚滚不断地汇报起来。
景添闻声两人的酬酢,内心好笑,插口对张无忌道:“无忌小子,你这是闹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