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里缓慢闪过一个可骇的动机,立即伸手抽住张定军的衣衿,一拳砸在他脸上。
“丁丁呢?”
“出去,把门关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们。”冲好茶,张定军叮咛茶艺师,然后塞给他一百块小费。
“老弟,这个天下上没有忠心,都忠于甚么?款项、好处,忠于这些恶俗的东西,只要好处稳定忠于谁又有何干系?”张定军笑,“比如你,你回身把我卖了我都不感觉诧异,这很普通,如果你出售我,不过两个启事,第一是自保,这点值得谅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第二是别人开的前提比我开的丰富,这点更值得谅解。”
必须承认,张定军说的非常有事理。当然,我不以为他真的那么想,我感觉没有人能够那么胸怀广漠,被出售了还为出售本身的人找借口。但是,张定军起码是一个很坦白的人,亦把统统看的非常通透。
等了五个多小时,手术做完了,樊辣椒被送到加护病房。樊辣椒临时生命没有伤害,但是身上插满了一根根冰冷的管子,那张绝色的面孔现在惨白非常,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哦。”我随便应了声。
但是,成果出来了,如果樊辣椒是对的,我该如何办?
“你听清楚了,不是我。”张定军说,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