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去见见蒋冰。”
“辣椒,你到底想说甚么?”我要崩溃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樊辣椒坐车火车分开伦敦,下一站是伯明翰。我们在火车上呆了两个多小时,一下车已经是另一个陌生的景况。不过有人接我们,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国老女人,穿戴浅显,戴着个大大的波浪帽子,笑容慈爱,和樊辣椒拥抱,樊辣椒叫她伯母。
往下时候我持续和蒋冰一边聊,一边喝。已经两点多,她没让我走,我仿佛并不想走。最后我躺在地毯上睡着了,比蒋冰先睡着,睡着之前模糊闻声她对我说话,只是说了一些甚么话我却不记得。而第二天一醒来,蒋冰已经分开,统统仿佛一场梦一样,蒋冰不辞而别,打她电话,关机。
闲话了将近一个小时,叶家成他妈说去摘点青菜给我们做午餐,樊辣椒跟她一起去了,客堂里只剩下我和叶家成他爸两个大男人。
“没有。”浴室里的樊辣椒隔着门回话,下一句是,“你有话对我说吗?”
“临时不能奉告你,总之你陪我去。”樊辣椒给我一个奥秘的笑容。
“洗完了?”樊辣椒放下我的手机,暴露一个笑容,“到我洗了!”
非常钟后,我泡好茶了,叶家成他爸端起喝了一口,不断点头,然后歌颂茶叶,呵呵,不是歌颂我,我压根不太懂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