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锦玉反问道:“我为甚么要奉告你呢?”
“好吧。”既然邹锦玉已经让步了,阳叶盛也就不能再持续反对了,毕竟舌头割掉是接不上了,但是腿断了结还能养好,因而便点了点头道,“行,我来帮你吧。”
邹锦玉没有说话,而是将双手的手套全都脱掉,扔在地上,从包里拿出一张餐巾纸,在阳叶盛握过的皓腕处擦了几遍,看得阳叶盛直皱眉,暗想,洁癖,邹锦玉竟然有洁癖,脾气又是那么孤傲冷酷,看来跟她相处真是很不轻易啊,也不晓得她男朋友是如何受得了她的。
邹锦玉也晓得,阳叶盛既然干预了,她是绝对不能再割秦志阁的舌头了,即使是她想,但也硬不过阳叶盛,一来是武功不如他,二来她还必必要听他的批示,只得冷哼一声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割他的舌头了,但也不能这么等闲地放过他。”
阳叶盛一愣,没想到连这类话邹锦玉都能说得出来,那里像是一个从都城来的人,那里像是一个高本质的人啊,不由怒极反笑:“想要我怕你,也不是没能够,但却不能通过这类震慑的血性手腕,而是要从心机让对方臣服,至心真意地佩服你。”
“你……”秦志阁惊骇地看着邹锦玉不紧不慢地戴动手套,心中的惊骇已经到了别人生的顶点,“现在…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我不过是骂了你一句,并且还承认弊端了,如果你不解气,能够将我骂一顿,你…你如果敢割我的舌头,差人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