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妈妈第一句话,就是说她将近死了,熬不过明天了,我当时不信,又哭又闹,但妈妈不让我插嘴,说是她时候未几,让我只是用心听,用心记。”
阳叶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托着花雨的俏脸,柔声说道:“花雨,你也承诺我一件事情,今后以后,不要再随便杀人了,我不但愿我的女人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好吗?”
能让花雨说出如许的承诺来,足见她已经深爱阳叶盛到了顶点,不由使得阳叶盛心下一阵打动,手上加力,将花雨搂得更紧了。
听着花雨收回了一声微微的感喟,阳叶盛不由奇特,将她扶好,问道:“如何了,花雨,另有甚么烦恼事,说给我听,我帮你处理。”
花雨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我当时只要十一岁,对男女之事还不懂,听不懂妈妈说的是甚么意义,但是却晓得妈妈必定是为了我好。妈妈见我承诺下来,松了一口气,又对我说,雨儿,记着,摩天岭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内里的男人也是。”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妈妈死的那一天,她俄然精力很好,吃了一大碗我给她下的面条,并说有几句话要对我说,当时我不懂,觉得妈妈的病快好了,内心很欢畅。”
“真的?”花雨闻言,将信将疑。
“妈妈带来了好动静,说是他们都情愿帮忙我们,当时我欢畅坏了,以为糊口还能像以往那样持续下去,虽说爸爸瘫痪了。那晚,吃过晚餐,妈妈让我早早上床睡觉了,我向来没有睡那么早过,不明白妈妈为何非要对峙让我早说,她的来由是小孩子早睡有助于身材发育,让我今后每天都要早睡。”
“妈妈从没有打过我,那是第一次,我不明白,但也不敢再问了,只能哭着跑回到我的寝室,关上房门哭了一场。第二天,我给爸爸喂饭的时候,爸爸俄然说道:‘细雨,你妈妈说的对,今后你不要再问她了,你只要记着一句话,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这个家’,我当然也听不懂,诘问爸爸,但爸爸却不肯再说了。”
阳叶盛笑道:“我如何会骗你呢,放心吧,我是不会让我的女人出事的,一个都不可。”
花雨点了点头道:“行,叶盛,我承诺你,从今今后,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再杀一小我。”
“天哪,我当时完整惊呆了,是大伯和妈妈……我当即冲了出来,也不知如何会有那么大的力量,竟然一把将大伯从妈妈身上拉了下来,哭喊着将妈妈护住。”
花雨又白了阳叶盛一眼,笑道:“晓得,我晓得你不是陈世美,瞧你那德行。”
“通过病院的严峻抢救,爸爸终究捡回了一条命,却高位瘫痪,除了头和脖子以外,身上的其他处所全都没有知觉,不能动,成了一个废人。这件事情对我们家无疑是没顶之灾,因为多少年来,采药都是男人的事情,这也使得山村的男人个个都是技艺健旺,但女人却不能,她们连上山都不能,更不要说在绝壁边采药了。”
阳叶盛“嘻嘻”笑道:“我固然花心,可不负心啊,我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的,将来嘛,不管我的女人有多少,我也不会萧瑟你半分的。”
“但是,有一天,是我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就当我跟妈妈做好饭,在家里等着爸爸返来给我过生日的时候,凶信传来了,我爸爸在采药的时候,不谨慎从山上出错掉下来了,受了重伤。当时,听到这个动静,我和妈妈全都惊呆了,我们吃紧忙忙向外跑去,却看到担架上血淋淋的爸爸,昏倒不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