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很自发的拉上了玻璃门,另有厚重的窗帘,没了月光的洁白房内的灯光昏黄而又含混。
“普通人没这办事哦。”余菲眨着大眼睛,娇声说:“也就你菲姐面子大,我敢和你包管你阿谁刘总应当没享用这个报酬,那俩小妞长得不如何样可傲娇得很又是颜控,估计是看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才肯做的。”
陈兵大字形的一躺,双手被她用绳索绑在了床头转动不得,余菲滑头的一笑拿来眼罩把陈兵的眼睛也蒙上了:“乖哦,我也是怕你乱动,归正蒙上比较好。”
艳色无双的一夜,床是最好的归宿,也是最合适的疆场。
“叫你洗你就洗,那么多废话。”余菲一边擦着床单,一边娇嗔道:“快起来啦,说好了有嘉奖给你的,你不要的话可不关我的事。”
“再来一次吧,我想要你!”陈兵不由分辩的吻了下去,余菲沉醉的闭上了眼睛,扭动着身躯。即便昨晚已经纵欲过分,可拜别即将到来,这时候她甚么设法都没有。
“感谢!”陈兵感受内心很多乱七八糟的设法,可到了嘴边只要这么一句话。
如果是余菲和别的男人,陈兵是想都不敢想,就算是炮友也是曾经的恋人,她再漂亮估计内心还是有些别扭吧。
“不要这么和顺,你个混蛋我们是炮友,你玩的是别人的老婆,你个混蛋别如许看着我!”
大朝晨的,某个活力兴旺的处所也充满生机,固然劳累了一夜但天赋过人,精力实足的解释着甚么叫一柱擎天。
“姑奶奶,大朝晨的洗甚么?”陈兵连眼睛都不想展开。
啧啧声是房间的主旋律,陈兵一向躺着没法动,也服膺取余菲的话没敢说话。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陈迹,沙发上,桌子上,浴室里,一夜彭湃的缠绵需求太多的宣泄点。
亲吻间相拥着倒在了大床之上,余菲啊了一声:“混蛋,你,你个混蛋……”
“小菲!”陈兵深吸了一口大气,贼手不诚恳的开端脱着她的衣服。
“啊?”余菲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共同着。
“呸,这坏东西还那么有精力,你还真憋了二十多年啊!”余菲面色娇红,大抵想起了这坏东西在体内残虐的滋味,眼里的水雾变得分外的柔媚。
或许是因为分袂而有点猖獗,余菲满面诱人的醉红,如个英勇的女骑士一样坐了上来,扭着她有力的蛮蛇小腰纵情的驰骋着,仿佛要征服陈兵这头野马一样。
“恩,不错,挺朴拙的。”余菲嬉笑着,手上也不含混。
解锁了各种姿式,猖獗的贪婪着相互,陈兵几近发了疯一样在她身上耕耘着。陈兵是来了四次都有点意犹未尽,余菲都忘了本身来了多少次了,睡的时候说下边火辣辣的疼,还骂陈兵就是头野狗,就该去找头母驴才对付得了。
过程是夸姣而又冗长的,半个小时今后房门翻开,两个女孩子穿上衣服走人了。眼罩被拿了下来,俄然的光亮感受非常刺目,陈兵好不轻易适应了,展开眼瞥见的是余菲一脸通俗的笑意:“爽吧!”
固然是娇嗔,但那一脸沉醉的满足无疑是最好的嘉奖。
陈兵的耳朵几近立起来了,模糊听出是两个小女孩规矩的喊着余教员,就是不晓得到底是哪两个,和她们不太熟谙从声音也辨认不出来。
陈兵忍不住哼了一声,因为她们的小嘴同时亲上了陈兵的耳朵开端吸着,渐渐的亲吻着一起向下。
“好好!”陈兵心想玩点刺激的也不错,归正她又没拿蜡烛皮鞭甚么的无所谓了。
陈兵持续蒙头大睡,换上一身新衣服的余菲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将被子拉开往地上一丢陈兵感受浑身一凉,没来得及反应余菲就推着陈兵说:“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