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又摆了摆手,让尹鹏程先走人。
一个礼拜后。
“小兄弟贵姓?”胡老板倒了水。
韩潇笑呵呵地起家:“胡老板这是把我当傻缺了吧?五百万?你渐渐地等吧,我再到四周转转,看有合适的没有。”
“你明天先归去吧,明天一早再来上班。”
赵铁柱此主要买的油轮船,此中两艘新的,两艘旧的,两艘五万吨,两艘十万吨,总价两亿摆布。赵铁柱的嘉阳个人大多数财产都存款缠身,再加上他本身玩的也不是现金流,又不想把好处罚润出去,接管融资,成果现在资金吃紧,差了小五千万的口儿。赵铁柱也想先买此中几艘,先跑起来,等挣了钱持续扩大范围,但那卖家就是死活不肯意。
“哦?你肯定?可我看你这船埠空荡荡的啊。”
蓝海大道上,韩潇驱车向前,在一条路边小道时俄然转弯,开了出来。
船埠里有一个修船船埠泊位,另有其他一些停靠位置,简朴的运载机器等等。韩潇入内,只看到一小我无聊地躺在沙地上晒太阳。看到韩潇进门后,立即站起家来:“靓仔,来这里有甚么事?”
“王老板啊!现在王总但是大老板了。”胡老板啧啧两声,“看靓仔你年纪不大,年青有为啊!来来来,内里坐,内里坐。”
挪动房里就有打印机,胡老板估计早就想卖了,那台破电脑里连让渡条约都是现成的,一式两份,打印出来后,两人具名盖印,然后韩潇打电话让银行让渡,这船埠就成了韩潇的了。
而这资金缺口,在韩潇看来,就是致命的缺点!
本钱的原始堆集,老是感染着某些人的血或肉。
韩潇笑了笑,然后道:“我是王昌隆先容来的,传闻你们这船埠要出让啊?”
别的再找卖油轮的人,又怕不靠谱被骗了,以是一向拖着。
“卧槽尼玛!你这混蛋玩意儿就不能动静儿小点啊!”
这年初,能源的首要性无庸置疑,只看天下原油代价的窜改就能看得出来。只要能从外洋拉来了石油,管你这石油是坑来的、骗来的还是抢来的,照单全收!而运输石油的利润,也非常惊人!五万吨的油轮船满载的话,来回一趟挣个几百万小意义,普通来讲,只要能拉到油,一年半回本没题目,接下来的,就是净利润了。
胡老板的大话是张口就来。
划子埠罢了,事情本来就未几。胡老板现在雇着的这些人,都是上一天工,拿一天的钱,就这还赔钱呢!
“今儿赶巧了,人少一点。”
“扑……”
“哎!别介啊!”胡老板看韩潇要走,赶紧拦着,“韩老板,代价能筹议不是?买卖,买卖,总得来回问价啊……”
那人话音刚落,便看到船埠歇息的挪动房的大门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矮矮胖胖,腆着大肚子、下身穿戴沙岸短裤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谁?谁要买船埠?”
“哎!韩老板,一百二十万?我这连本钱都回不来啊!你给加点,加点。”
“韩老板,别开打趣成不?”
“不过,有一点你得记着了,阿谁封闭的修船泊位,是我私家专属的,不对任何人开启。只要你们擅自翻开一次,那不美意义,全数辞退,明白了没?”
韩潇白眼一翻,道:“胡老板,咱也不说这虚的了,报价成不?”
得,这车子,偶然候就是身份的意味。韩潇如果骑着一辆自行车来这儿说要买船埠,估计又是别的一种报酬了。
颠末十几年的生长,赵铁柱的嘉阳个人总资产预算,大抵在五亿足有。不过,嘉阳个人下的子公司根基上都背负有必然命额的银行存款,唯有赵铁柱承包的香蕉园、植物园、橡胶园、海产品养殖等等大量的农业财产没有背负任何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