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我在襄阳的时候,曾经以八十万钱卖了一只放大镜。我想,颍川郡有那么多王谢望族,我们将这些东西卖给他们,几千万钱是少不了的。”
见周梁浅笑点头,唐瑁内心的石头落地了,将来的功业还是跑不掉哇!
周梁点点头,说:“如许吧,此次我们广招工匠,谙练工匠就按朝廷定规,每个月两千钱,学徒工二百钱,都包吃住!庄园里之前的工匠,也都照此进步薪水!”
唐瑁现在比进大观园的刘姥姥还要手足无措,不但是说不出话,大脑内里的确就是一片空缺。
周梁把唐瑁带到本身的住处。唐瑁瞥见屋子里堆放了很多货色。
“陛下,这镜子莫非是水晶做的?”
“我们去卖给他们?”
“陛下,可惜眼下没有公卿百官为您分忧,还要让您亲身过问。朝廷里工匠的薪水普通有两千钱,不过他们要本身承担衣食住行。并且,居住在都城里,哪样消耗不贵?以是,实在过得比我们庄园里,恐怕还要严峻些。”
“爱卿,现在庄子内工匠们每个月领多少薪水?”
周梁悄悄推了推如同死机了一样的唐瑁。
唐瑁除了唐姬这个女儿,另有侧室生的儿子唐荣,现在还在吃奶。本来唐姬另有两个弟弟,但是都早夭,不满五岁就死了。唐瑁本想着如果帮手刘辩复兴汉室,本身能做到大将军,而唐荣能够封个侯甚么的,唐家昌隆发财,日子才有盼头啊。
“不是水晶,是玻璃,不过这类玻璃,比西域的那些玻璃要好很多。别去碰碎玻璃,免得割伤手,一会儿让路虎把这些碎玻璃扫洁净。爱卿,你再来看看放大镜...”
只是,这个事理是没错,但颍川郡那些高门大户,不会这么想啊。一百多年来,轻视贩子已经成了士大夫阶层的风俗。如果本来就是布衣还没甚么,唐家可已经是诗礼簪缨之族了,再去做这个,如何放得下身材?
唐瑁正拿着放大镜津津有味地研讨着,闻声周梁这么说,满头大汗地抬开端望着周梁。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唐瑁冷静地咀嚼着这句话,脸上暴露一丝不安的神采。
“陛下,臣窃觉得不成呀!”
这是周梁在长篇大论后,用来总结的话。和唐瑁预先的设法有些分歧。
“爱卿,就这么定了。颍川郡颇多人才,现在我还想趁此机遇,在颍川郡诸县多逛逛,暗中察看,看看有没有值得吸纳的人才,早一点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