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皱了皱眉,面色凝重,对冰为山的嘲笑,他并未搭话,贰内心清楚,面对的是甚么样的敌手。
甚么?公开挑衅冰为山为狗杂碎?凌辱妇孺?杀过老朽?
就连水若寒都被楚天行这几句鄙夷冰为山的话感到惊奇,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江湖险恶?
“姓楚的,我们又见面了!”一声阴恻恻地声音,那如同鬼怪似的的身影从一旁的船舱中探出脑袋来,恰是水若寒。
真要让水若寒、冰为山狂喷出一口老血,然后惊奇地问一声:小子,是谁给你的自傲?你哪来的自傲,竟敢如此放肆!
要说楚天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必定不是!他的确是本身就有熊心豹子胆,竟然胆敢口出大言,挖苦水若寒、冰为山不过如此。
他楚天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还是活腻了嫌命长?
“霹雷!”
不管如何说,冰为山的名号,江湖上都是闻风丧胆的,他竟然一开口,直言冰为山杀的人是不顶用的老朽,凌辱妇孺的狗杂碎!
“师父,对方人可很多。我们该如何办?”沈吟诗眼看地点的船只船底被凿穿,很快船要沉下去,沉吟问道。
“哈哈哈,若寒兄,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年剑客?”冰为山打量了几眼楚天行,眼里暴露一丝傲视的神采,“也没甚么希奇,我还真觉得是三头六臂,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楚天行咬牙切齿,斩钉截铁隧道:“既然如此,那就少特么废话,固然放马过来尝尝!”
“哈哈哈,打斗?如何少得了我呢?”一阵大笑,紧接着,从太湖湖面上,蜻蜓点水,飞掠而来,一袭白衣身影,朝着湖面而来。
一剑封喉,刹时,击杀了四名扑过来的蒙面黑衣人。
掌力所至,荡漾起无尽的水花,强大的内劲卷噬向楚天行。
杀字话音未落,龙血剑运转如风,吼怒一声,朝着那些挥动着横刀的蒙面黑衣人“唰唰”疾刺出剑。
他中间的站着的虬髯大汉便是冰为山,两人纠集了这一伙蒙面黑衣人,在太湖上截杀楚天行。
顶风落剑,疾如闪电。
“咔嚓!”
楚天行锋利如剑的目光掠过这些围堵的蒙面黑衣人,嘴角微微抽动,凛冽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杀!”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这是多么的狂傲!
“小子,真不愧是豪杰出少年,龙血剑,加上十剑归一剑诀,倒也有点修为。”冰为山阴沉下脸来,语气比之前和缓了很多。
这小子莫非真的不熟谙他冰为山吗?还是他更加狂傲?
沈吟诗也是如此,白玉剑一抖,剑气萧萧,“唰唰”剑吐狂澜,手起剑落,剑气狂卷,激起湖水,打击而来的水花,散落在那些蒙面黑衣人身上。
跌宕而来,劲力实足,一起烈焰玄阳掌大有吞噬统统的派头,轰鸣下来。
楚天行锋利如剑的目光掠过冰为山,冷哼一声,“好放肆的口气,我道是谁,不过就是多凌辱了几个妇孺、杀过几个老朽的狗杂碎!”
船家早已惊吓得神采煞白,惶恐失措之下,跳进了湖水中。
想不到,这少年剑客竟然以剑气相对抗,并且毫不见下风。
我管他是嗜杀如命的杀人狂魔,还是欺世盗名的险恶妖道,老子一身狂傲,何惧惊涛骇浪,何惧暴风暴雨。
何况,春秋不过十五,内力竟是如此深厚,以他烈焰玄阳掌在江湖上的威名,能够硬接他的掌力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冰为山剑眉微微降落,已经哑然失容,抑或,并非水若寒吹嘘,这少年剑客公然了得,剑法之绝妙,可谓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