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山后没走多远,树林里俄然传出一阵鼓声,那声音很沉,像是牛吼。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心窝里,听得难受。
我听了李叔的话,内心恍然,在刘德贵的坟地里,爷爷跟他说的应当就是这事,爷爷早就推测会有明天?
那砍尸刀锋利非常,碗口粗的木桩一刀就能劈断,女尸脖仔细嫩,必定不如木桩,见状我有些急了,想去护女尸,可手又被她紧紧的拉着。
鼓声再次响起,女尸嘴角不断的溢血,护着我艰巨的想往山里走。但李叔身后的八个男人逼过来,从腰间抽出锋利的砍尸刀。
只是李叔和那些黑衣人,他们要做甚么?
靠近石凹山,我牙齿就不断的磕巴,实在太冷了,眉毛上都覆了一层寒霜。女尸见我冷得迈不动腿,俄然停了下来,渐渐的哈腰。
他话没说完,村里就有五六个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冲来,吴老狗见了仓猝催我快走。
镇尸鼓不阴不阳,用的是上等水牛皮,做好后埋在至阴之地五年,若牛皮还保持韧性,在用孺子尿浸泡半年以上,最后不腐的才气成为镇尸鼓,能够说百不存一。
想到这里,我带着哭腔跟她说,我没事,我还能走,你不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