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是真想哭了,千防万防闺蜜难防。
“唱错了。”
“别踢,待会肚子又痛。”秦泽按住她的腿,“你就是早晨贪凉踢被子才痛经的,子衿姐都跟我说了。”
老爷子骂道:“多大的人了,跟个小孩一样闹,像话吗,你妈说的对,就该给你找工具,没谈过爱情,你就不会成熟。”
老爷子又狠抽了两记,她才呜哭泣咽的跳下来,捂着屁股,眼儿含着泪光,又委曲又无辜的看着自家老子。
“那我走了哦。”秦泽说罢,起家就走。
秦宝宝从沙发一个虎跳,扑到弟弟的背上。两条长腿死死勾住秦泽的腰,双手掐他脖子,大怒道:“秦泽你这个黑了心的蛆,姐要掐死你这小赤佬。”
秦宝宝等候的啄脑袋,闪着亮光的眸子盯着弟弟。
行动太大,肚子受震惊,又疼了。
“那姐姐现在是甚么,”秦宝宝又踢被子:“咸鱼吗?”
主如果有王子衿这个外人在,女儿的表示,让自夸家教森严的老爷子颇感丢脸。
秦宝宝不说话,躺在被窝里,握拳头往秦泽怀里一顿乱捶。
见秦泽不说话,她更吃味,“之前不晓得谁说永久都向着姐姐的,就算有媳妇也把姐姐摆在第一名。”
都半死不活了,还计算这些。
“唱错了?那我重新来。”
“姐姐现在不一样了么。”秦泽对付。
秦宝宝每次痛经都死去活来的,她本身怕痛是一个启事,传闻痛经和顺产前的阵痛有些近似,想来是很痛的,高中那会,秦泽上彀搜来这个答案。嘲笑姐姐:“这多好,你每个月都有一次产前预演。”
“结婚了?”老爷子一凛。
“妈,你儿子勾搭有夫之妇,你从速和爸一起打他。”秦宝宝往弟弟身上泼脏水,藉此宣泄委曲。
秦宝宝气的双腿狠踢被子:“气死我了,啊啊啊......”
他抬起姐姐的大长腿,缓缓按压三阴交穴位,然后是脚背太冲穴,三分钟后,换成血海、地机二穴,如此几次。
“我有一个蜜斯姐我向来也不骑......干吗又打我。”
秦妈在厨房笑道:“哪是为你们烧,明天来客人。”
秦宝宝赶紧按住,瞪眼:“不要你按摩,你这个黑了心的蛆。”
“张雅是谁?”
反几次复十来分钟,秦宝宝舒畅多了,咸鱼似的躺在床上懒得动。
她俄然蹲下身,捂着肚子呜哭泣咽哭起来。
秦泽哈哈一笑:“早解释过了,非等着第一个跟你解释?”
秦泽就用力挣扎,想把姐姐甩下去,秦宝宝两条腿能夹死人,颠来颠去就是不掉下来。
秦泽痛快承诺,帮姐姐腋好被子,空调调成柔风,坐在床头:“来了啊。”
“嗯。”
秦妈和老爷子就迁怒的看儿子。
秦泽赶快看向王子衿,王家蜜斯姐笑容淡淡,眼中透着一丝丝黯然和愤怒。
“睡不着,给我唱首歌吧,”秦宝宝说:“没准就睡着了。”
“那倒没有。”秦宝宝答。
嘿,这黑了心的蛆。
“你有你有。”秦宝宝在被窝里叫道:“说话不算话的男人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闹甚么闹,有话好好说。”老爷子惊奇女儿如此冲动。
咸鱼姐姐不睬他。
王子衿斜他一眼,仿照秦宝宝的语气:“关我神马事。”
“你爸的门生,你初中时见过的......”秦妈刚说完,门铃声响了。
“没结婚你瞎哔哔甚么,”老爷子骂道。
门无声无息推开,她抬眼看去,秦泽探头探脑出去。
“谁脚踏两只船?”秦妈闻声动静,从厨房出来。
“是啊,有一个王家蜜斯姐朝夕相处,你当然看不上小丫头了。”秦宝宝酸溜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