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就在这时候,远处的两个灯变更了色彩。
“呼,莫非真的是梦?”
“我还,我还还不可吗!”林班师眼泪、鼻涕一起狂流,人也瘫软在坚固的碎石上。
天还没亮,林班师便到病院缝针,一整天下午浑浑噩噩,干甚么事情都战战兢兢。
林班师展开双眼,场景和明天一模一样。
林班师怕得要死,还觉得是冤魂索命,从速请了一个江湖骗子回家做法事。
……
“火车站?”林班师瞪着眼睛。
他撑着双手从地上爬起来,俄然感受空中凹凸起伏,碎石无数,两条光滑的铁块横在他的身下。
“甚么都没产生呀。”娇媚女人悄悄一笑,“你刚才去沐浴了,人家就先睡了。寄父,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林班师,你欠的债太多了,必须用鲜血了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