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这老头的肚子里必定有东西,赶紧号召他,“来来来,坐坐坐,我们坐下来再说。”
安子因为之前来过这里,对CD的环境也算是有些熟谙,他讲带我们去了一个叫“耍都”的夜市,说是在那边能吃到正宗的CD串串和麻辣兔头。
他一张口,“各位老板行行好,给点钱花、给点钱花……”
这老头很奇特,他打量我一番后,眯个眼睛笑着说,“老板们半夜出来剪镖(劫财)都不怕抓,我一个糟老头子,又没点子(仇敌),还怕和别人结梁子不成?”
心机一动,我们四小我人初来乍到,到这里来是人生地不熟,如果真像这老头所说,他晓得岗拉仓姆的下落,我们也倒是能够跟他一起去碰碰运气。
老头吃饱喝足,找了一根牙签边剔牙,边说,“如许说的话,那我们也不是不能谈。但是我们先事前说好,老头我尽管带路,如果真找到了墓穴,下去今后咱各走各的路,存亡无关。别到时候你们几个有个三长两短,还把我命搭出来了。老头我可还没活够。”
就在我们起了争论,我不给熊瞎子喝酒的时候,我才发明身边多出来一个老头。
如许想,我就试着探探他的口风,说“那我们来的目标,你也许也能晓得?”
我晓得这老头必定是有备而来,不然不会这么巧就“同业遇同业”了。
我们真的是饿极了,一向边喝酒边吃东西都已经到下半夜了。
老头捂了一把花生米到嘴里,指着熊瞎子说,“你看那瘦子了吗?上短下粗,典范的卸岭力士的体格。另有阿谁子高高大大的,我看他两臂粗大,手指狭长,也不像是普通人。”
我摸索的问了一句,“你是拿铲子的,还是拿铁锹的?”
他的话固然听起来有些刺耳,但是我听起来还是很高兴,这申明他必定晓得这件事情。
我心想,“这下是遭了道了。这老头一句句的黑话,又能看出来我身上戴的是甚么东西,看来不是同业,也八九不离十。”
老头坐下来,先是吃菜,然后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我看他真的是很长时候没好好用饭了。
我真没想到我能说出这句话,一个正儿八经的考古事情职员,现在差未几已经彻头彻尾的沦为一个文物估客。但是却一点厚颜无耻的感受也没有。
我一听那鲜辣爽口的美食,口水当即就往肚子里咽,就像方才熊瞎子找火锅一样的表情,赶紧催安子从速带我们去。
熊瞎子哈哈一笑,“你小子瞎担忧,这是哪?这是天府之国。这里人说甚么?浅显话?nononono……他们说四川话,我们之间是鸡跟鸭讲,相互都听不懂。”
普通环境下,拿棍子的必定是乞丐,拿铁锹的就是农夫,拎灰桶的必定是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