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地摘下了脖子上的登记证,啪地拍在办公桌上,我不干了,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任人欺侮了。
“姐,你,你如何辞职了?”我还没推开宿舍门,便喘着粗气大喊道。
接着,中队经理又说:“你们当中也有人临时被打消飞翔资格,调配到空中上班。这是一份详细文件,你们看看吧。”说完,她将手中的文件一一递给大师,果然如我所料,我名为降到最低号位,实则是拿着乘务学员的酬谢。大师纷繁不满起来,都说不公允,公司里不如我们在场乘务员的大有人在。
黎男甜美地笑了。
我还来不及答复,便又开端另一段路程。固然我猜到了黎男辞职的启事,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敢信赖,她就舍得丢下我这个朋友吗?人在旅途,这刻,我又想起了如男的这句话。
“实在我也是早就不想干了。”黎男渐渐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说道,“你不晓得,在你来之前,我就想走了,但是,跟你相处后,我渐渐撤销了这个动机。这段日子,我也不晓得是如何熬过来的。明天的疲累让我忘了明天的困乏,整天便这么机器地事情着,感受事情毫偶然义。”说罢,黎男悄悄摇了点头,收回一声无声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