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雪下得很大，裴澍言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徐洛闻的肩。
走出房间，正赶上房嫂颠末，徐洛闻说：“大姐，费事你打扫一下506，地上扔的衣服和东西都不要了。另有，房间里有一只猴子，你记得顺手关门，别让它跑出去。”
出了旅店，徐洛闻带裴澍言去他之前常去的那家饭店。
回到房间，徐洛闻把六耳放到桌子上，剥了一根火腿肠给它。
六耳挑了一串香蕉，抱着跳到了桌子上。
六耳不安地小声叫喊，叫了一会儿也没了声音。
徐洛闻跟着上床，裴澍言问：“关灯吗？”
酬酢几句，徐洛闻问：“老板, 我能把这只猴子带回房间吗？我包管不让它搞粉碎, 我们明天就回C市了。”
到了旅店，谭嘉应先回房，裴澍言把徐洛闻送到房门口，说了声“晚安”，回身要走，手却被抓住了。
裴澍言说：“我打电话问过航空公司了，能够办托运。我会措置，你不消操心。”
热水兜头淋下来，他闭上眼，脑海里倏然闪现出白狼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画面，他猛地展开眼，望着蒸腾的水汽怔怔入迷。
裴澍言看他一眼，没接话。
“不说他了，”徐洛闻给他递筷子，“吃饱了归去睡觉，明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