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是将四姐儿放在心上的,四姐儿永久是奴婢的主子……”
被苏梅吓得浑身颤栗的树梨瘫软在地上,面前发晕,仿佛随时都会晕厥畴昔一样。
“闲得慌罢了。”伸手接过茗赏手里的酒, 苏梅慢条斯理的捏起一只玉杯往里头倒了半杯。
“哦?你错了?你错哪儿了?”悄悄的侧了侧身子,苏梅将本身被树梨拽在手里的裙裾往一旁悄悄扯开道。
苏梅说话的声音细糯温婉,那张绝艳面庞之上带着一抹无辜懵懂。
“多谢四女人。”薛勤喜滋滋的道。
说罢话,苏梅便径直提着裙裾冲进了主屋里头开端净面洗手。
“……啊!”细细糯糯的声音本来仿佛天籁,在现在却好似催命符般的传入树梨的耳中,终究让她惊叫一声,晕厥畴昔。
“四爷,四爷,奴婢是至心请罪,还请您与四姐儿说讨情,饶了奴婢一命吧。”回身伏跪在马焱面前,树梨纤白的手指带着一抹细茧,搭在马焱的官靴之上,部下用劲,按得紧紧的。
“奴婢,奴婢错在……还请四姐儿明示。”
当苏梅从主屋里头出来的时候,便只看到了那坐在石墩子上吃着酒水的马焱。
“……是。”茗赏羞怯怯的应了,然后侧头偷看了一眼薛勤,偷摸摸的悄悄捏了他一把,直把薛勤疼的龇牙咧嘴的。
苏梅话音刚落,那树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声音轻微的告饶道:“四姐儿恕罪,四姐儿恕罪,奴婢知错了,还请四姐儿看在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放奴婢一条活路吧。”
“这是如何了?”马焱一脚踏进天井,便听到一阵凄婉哭声,颤颤巍巍的惹得民气烦。
“嗯。”苏梅淡淡点头道:“对了,让树梨那丫头过来看看青梅与蜜饯,我瞧着这几日那两只小东西好似瘦了。”
“那螯蟹茗赏已然拿进小厨房去热了,过会子便能吃了。”一边说着话,苏梅一边伸手拉住马焱的宽袖道:“你看那丫环,我美意赏杯酒与她吃,她竟然不承情,还说我关键她。”
“罢了,罢了,这吃食还是让茗赏来做吧,你做的那些东西,那里堪入口。”说罢话,苏梅抬手挥退两人道:“你们自个儿估摸着日子,转头来寻我吧。”
“就是为了娥娥mm,那十八层天国也得下。”低笑一声,马焱端手将面前的醇酒一饮而尽。
“……四,四姐儿。”听出苏梅的言外之意,树梨瞬时便瞪大了一双哭红的眼,一副错愕模样的看向面前的苏梅。
“对对对,被娥娥mm猜对了。”放动手里的玉杯,马焱俄然沉声大笑道:“这十八层天国如果无娥娥mm相伴,那该是多寥寂啊。”
马焱站在原处,垂眸看了一眼瘫倒在青石板砖地上的树梨,双眸微暗,半晌以后才沉声开口道:“洋槐,都听到你家四女人刚才说的话了吧?”
正值八月十五仲春季,窗外冷风清涩, 一只惊鹊扑棱着翅膀停在梢头,石阶处的细漫飞莹绕入卷帘,留下一点细碎流光, 天井当中的肥鹅们被圈在竹栏里头, 正百无聊赖的互挤着玩。
“多谢四姐儿夸奖。”听到苏梅的话,树梨低垂着脑袋,微有些严峻的蜷了蜷手指。
“四姐儿……”听到苏梅的话,茗赏面色羞赧的低垂下了脑袋。
一边说着话,苏梅一边端动手里的酒杯从石墩上头起家,然后徐行走到树梨面前道:“这身靛青袖衫穿的真好,衬得这肌肤白净如玉,特别是腰间的束带勾的这腰细细的,看着便让民气痒,树梨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