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被压在床铺上,马焱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细嫩的脖颈处,苏梅眨着一对水渍双眸,小脸贴在顺滑的床铺上,尽力的按捺住本身发颤的小身子,在心中悄悄反复着道:‘上辈子已经畴昔了,我现在是文国公府嫡女,我现在三岁……’
吸了吸本身淌到嘴角的口水,苏梅抬首愣愣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马焱,小巧的鼻尖处还沾着一点乳红色的膏药。
苏梅站在阁房当中,提着身上丰富的袄袍转了一圈,视野从那简朴洁净的木制衣橱桌椅,再到那安排着几本杂书的书案上一一略过,最后落到不远处那张朴实的床铺之上。
马焱躺在床铺上,只感受本身的脖颈处被往下扯落的被角勒的死紧,合法他想起家喘口气的时候,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直接便扑在了他的脸上。
“好了。”替苏梅上好药,马焱伸手拉上苏梅的袄袍,指骨不经意的滑过她幼嫩的脖颈。
苏梅松开手里抓着的厚被角,正欲垂首与马焱说话,倒是不想一低头,便看到了那被本身坐在了屁股底下的马焱。
不由自主的将那烫伤膏药拿了起来,苏梅笨手笨脚的翻开上头的盖子,白胖的指尖往那烫伤膏药里头戳了出来,指尖立马便捻上了一大块的红色乳香膏体,细闻之下鼻息之间仿若还披发着淡淡的荷花香气。
“你本身去吃吧。”闭上了双眸,马焱不再理睬苏梅。
那烫伤膏药凉丝丝的带着冷意,在触及到苏梅的肌肤时,让她禁不住的瑟缩了一下身子,而马焱则觉得苏梅要逃窜,反而更加用力的按住了她肥软的小身子,乃至将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被苏梅的话一噎,幼白张了张嘴,倒是甚么话都没说出来,仿佛是没有想到苏梅这么干脆利落的就始乱终弃了。
“别动。”
看到钻了上半身进厚被,却还暴露一截小屁股在外头的苏梅,马焱捏动手里的烫伤膏药,面无神采的将人从厚被当中给挖了出来。
听到幼白的话,马焱紧了紧手中那干冷的巾帕,声音嘶哑道:“没事便好,天气晚了,归去安息吧。”
说罢,幼白从宽袖暗袋当中取出一盒治烫伤的药膏,伸手安排于马焱枕边道:“烦劳四少爷了。”然后也不等马焱说话,直接便带着丫环婆子出了阁房。
迈着小短腿走到床铺边,苏梅抬头看着那裹在丰富被褥当中的马焱,白嫩小手撑在床铺边沿,尽力的蹬着小短腿想往上头爬去。
看着马焱那消逝在阁房当中的纤瘦身影,幼白心下暗叹,转头与怀中的苏梅道:“四姐儿,我们回鹿鸣苑吧,晚膳还未食呢……”
“别动……”尽力按住苏梅乱扭乱动的身子,马焱皱着眉头将本身的大腿压在苏梅的屁股上,然后挖出一大坨的烫伤膏药替苏梅涂在后颈脖颈处。
“四少爷醒了?”幼白叮咛身后的丫环婆子在阁房当中摆好了晚膳,然后踩着脚上的绣棉鞋走到床铺边与马焱道:“四姐儿身上虽是未烫的短长,但也红了一小块,奴婢这会子紧着回鹿鸣苑里头拿衣裳过来,这药膏便劳烦四少爷替四姐儿涂了。”
呜呜呜……还是好可骇……
苏梅绞着本身掩在那广大袄袍当中的白嫩小手,声音细细道:“娥娥不走……娥娥要和四哥哥在一处……”
“唔……要,要和四哥哥一起食晚膳……”苏梅歪着小脑袋,声音糯糯道。
装着烫伤膏药的盒子为白玉所制,上面细细碎碎的雕着粉荷花草,晶莹剔透的粉荷花瓣于根部朱色埋没,下头托着巨大的荷叶支架,在床头那盏琉璃灯盏的印照之下,看上去流光四溢如凝脂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