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跟我哥说了这事,我哥咂舌道:“这类东西我才不收呢,刑具,就算措置了收回来,脱手卖给谁啊?没有市场啊……”
我内心一惊,发展了两步撞到我哥后背,我哥看了我一眼,顺着我的目光翻开手电筒。
不过这阿飘害人的手腕挺多,还不重样,申明是有脑筋的厉鬼。
此时天光大亮,老刘看我俩都下去了,有些担忧的走过来,探头在洞口问了句:“没事吧?”
第二天,工地上一个年青的小伙子跌了一跤,地上的钢钎直接戳爆他的眼球、透颅而出,挣扎都没有就死掉了。
罗盘上的指针始终指着洞口,针头轻微的颤抖,阿谁厉鬼应当就藏在这个地下。
“不、不是……这里如何跟我们的缧绁这么像……我还觉得本身遁错了处所……唔,这里没幽灵啊,小娘娘呼唤我们来做甚么?”
“……那还是去看看吧。”我哥立即就转了话锋:“我发明他们侯家业障很多啊,必定做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侯少文的地产项目在新城区,他不敢本身带我们去,让工程卖力人老刘来带我们去看阿谁挖出来的洞。
“如许吧,候少爷,我叫上我哥一起去看看,如果是阴物的话,我哥更擅好处理。”
“啊!”阿谁萌萌的小鬼差瞥见两个青面獠牙的鬼泥像,本身吓了一跳。
“侯少说一百万辛苦费。”
我和我哥都不开口,我转头给他做了个“走开”的手势,那一刹时仿佛手指碰到个东西,缓慢的从我身边掠过。
我哥车子热好半天了,看到我红着脸跳上副驾驶坐位,他无法的说道:“不是吧?他早上起床还要交一次公粮啊?”
手中的罗盘俄然逆行,那针尖转了半圈,指向身后的入口,然后又颤巍巍的回到原处。
我哥动员手套去摸了摸,龇牙咧嘴的暴露一脸嫌弃的模样:人皮。
我哥将护身铜符咬在口中,哈腰走下了木梯,我紧跟在他身后。
鉴于现在的公墓只收骨灰盒,相干的工程卖力人就说开棺清算骨殖送火化场火化,也买了点些纸钱来祭奠。
听到这里,我内心就有些怂了。
老刘说,填上洞的当晚,有个老工人做晚餐的时候,筹办炸点花生来下酒,成果俄然血压降低,头晕不已,一头栽进热好的油锅里,全部头皮和脸都烂了,赶来的120直接宣布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