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心弦绷紧,有些严峻。
梁卓当然是想的。当真想了想,见夏煜始终锲而不舍,便松口道:“这件案子的细节不是奥妙,跟你说说也无妨。”他说着却没再提案子的事,转而问道:“阿梵的墓离这里不远,你想去看看他吗?”
“嗯, 徐叔叔现在是病着, 但我信赖总能好过来。再说这里是阿梵的家, 我必须好都雅着。”
“病院里安装了监控,但出事那边位置很奇妙,只能看到凶手背影以及作案过程。凶手像是很体味监控,一起都成心避开了。以后警方顺着多条线查了好久,却始终没能有所冲破。娘舅因这事很气恼气愤,说不管畴昔多久,都必须查清楚本相。我们从没人健忘过这件事。”
夏煜心倏然静下来,沉默等着梁卓说话。
“是谁?”夏煜紧盯着浴室门,顺势拿起莲蓬头。这是浴室里独一能拿来防身的东西。
梁卓领着夏煜出来主厅,让卖力看别墅的罗婶泡茶。
徐梵下葬的墓园很宽广豪华。夏煜跟梁卓在山下停好车,又登了记,便徒步攀登门路上山。沿途绿意盎然,不像祭拜,反倒更像饭后落拓漫步的。夏煜怀里捧着束白菊,紧跟着梁卓朝徐梵的坟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