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潮湿不了枯燥的嗓子,就仿佛一杯水浇不灭熊熊的大火。李庆想要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让那清冽的美酒,来渗入干枯的喉咙,来浇熄心头的烈火……或者,将那火烧得更旺!
美酒被她炽热的体温蒸发,弥散在氛围中。甘冽酒香,与她天然芳香的体香,异化成惹人沉醉的暗香,环绕着与她近在天涯的李庆,着他,催促着他,令他醺醺欲醉。
两人已鏖战整夜。地板上,早已洒满了水渍。房屋中,更是满盈着奇特的气味。
因而在中午以后,李庆应楚灵风的要求,即便她不能转动,也持续玩弄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以一副赶尽扑灭的姿势,一次次地将她奉上云端。
他扶着楚灵风纤腰的双手,不知不觉向下滑落,握住了那隆起的浑圆弧线。用力一捏,指缝里便溢出酥软的弹力。
楚灵风悄悄咬了咬嘴唇,盘在李庆腰上的双腿用力一勾,捧着李庆的脸一阵深吻,方才说道:“当然!我要累到不能动为止!不,就算我累到不能动了,你也要持续动,直到你也不能动为止!”
绵绵雨粉在空中轻柔地飘行,落到树叶上、屋顶上,收回春蚕啃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楚灵风的体质非常敏感,昨晚又是初尝滋味,常常用不了多久,便会在李庆的猛攻陷一泄如注。但她体质极强,溃败以后无需歇息,顿时就能卷土重来。
李庆悄悄压在她身上,健旺的胸膛挤压着她酥软的胸脯。他凝睇着她眼睛,含笑问道:“感受如何样?”
而李庆身为男人汉,自不会害怕她的应战。
六合一片暗淡。
微弱的体格,一样给了他应对应战的本钱。他不会怠倦,无需歇息,只要楚灵风向他邀战,他便会毫不踌躇地挺身应战。
李庆喉中的干渴,被美酒减缓。但心中的火焰,反在美酒的灌溉下,越烧越烈。
单膝跪地的李庆,凝睇着楚灵风的腹部,随后便毫不踌躇地,将嘴贴了上去。
李庆深吸口气,用力咽下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
清澈的酒浆,自楚灵风粉红的玉颈滴下,渗入了她薄弱的胸衣,又自她平坦的小腹蜿蜒而过,超出圆润敬爱的肚脐,持续下行,将那紧贴着她肌肤的安然裤渗入。
凌晨时分,大雨变成了酥酥细雨。
过了好一阵,楚灵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轻叹一声,展开了迷离的美眸。
她的酒早已醒了,但眼神仍然昏黄。浑身的肌肤,从秀美的面庞到纤美的脚尖,仍泛着浅浅的粉红。细致柔滑的肌肤上,泌出一层细细的香汗。映着窗外的晨光,明灭着红玉般动听的光芒。
因而李庆的呼吸更加炽热了,如火的眼神,更是滚烫如岩浆。
但两人仍未停下,仍在持续着持续了整晚的比武。
固然他不会怠倦,但是人并非只要累了才需求睡觉的。
摇椅的吱呀声垂垂停了下来。楚灵风屏住呼吸,双腿死死挤压着李庆的腰,两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娇躯近乎抽/搐般狠恶颤抖着。在她颤抖的同时,摇椅下的地板上,亦模糊传来淅淅呖呖的细水滴落声。
萧萧风声,簌簌雨声,充塞了全部六合。
李庆沉重地喘气着,眼神如火,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楚灵风。
看着昏睡畴昔的楚灵风,李庆长呼一口气,喃喃道:“总算把她摆平了。唔,肚子好饿……我要大吃一顿啊!”
睡觉,实在也是一种美好的享用。
他的脑袋亦在楚灵风盘在他肩上的那条小腿压迫下,不竭地向下挪动,直到吻上了楚灵风的安然裤,从那薄弱的安然裤中吸出了更多的酒浆,以及某种与酒浆混在一起的甜美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