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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那女鬼没有害金哥的意义,也就没有去轰动她。
脸皮被剥了!
很快,金哥就打电话让人送来一个假发,另有羊毫墨汁和白纸。
我用口红画出了一张樱桃小口。
我跟着金哥仓猝赶了畴昔。
我听完点了点头,看来金瘦子还是一个很有职业炒手的人。
金哥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有回绝。
这会儿,金哥已经跟死者家眷谈妥了用度。
女孩的头部被红色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底子看不到那张落空面皮的脸。
“没甚么就好,跟我出去抽根烟吧,等会儿人来齐了可有个忙了。”
女人回身进了病房。
金哥见我一脸的惊诧,觉得是我惊骇了,能够是怕我撂挑子不干了吧,仓猝对我说;“要不如许,你在内里等我,这才刚来就碰到这么一单,也挺难为你的…”
详细多少钱我没有听到,不过从死者家眷的连声伸谢,出殡的用度应当是给到了最低。
……
说实话,做些真的很瘆得慌,我满身的寒毛孔都炸开了。
病房内有两张床,靠着门口的床上躺着死者,周身用白布粉饰着,床边还坐着个满头白发的瘦女人,眼睛固然睁着,但无神,如同两汪死水。
上面就是把女孩的尸身放到棺材里,然后封棺送到殡仪馆,今晚的活就算完了。
这时,刚才阿谁女人又呈现在病房门口,朝我和金哥这边招了招手。
我俩来到走廊绝顶的窗台前,他伸手推开了窗户,顿时吹出去一阵风凉的夜风。
我猜想这个女鬼能够就是死者,可又不敢肯定,毕竟这里是病院,死的人太多了,何况死者还用白布盖着。
我点了一下头,伸手抓住了白布的一角,然后一点,一点的掀了开…
时候不大,女孩的尸身被擦的干清干净,换上了新衣服。
“老金,给个优惠价吧,内里的娘俩挺不幸的,女孩才刚考上大学就…哎,现在留下一个盲眼的老妈,我都看不下去了…”女人说着还抬手擦了一下眼角。
金哥把我叫到了一边,小声对我说;“死者有点吓人,脸皮被剥了,你要有个心机筹办。”
这如果缺胳膊少腿还好办,弄个木头假肢按上也便能够了,但是死者的头只是被包裹了起来,并不是真的没有了,没法用假代替。
我赶紧点头;“不不不,金哥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