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盛情难却,二来虎骏也感觉我和丑猫都值得厚交,我们三小我一拍即合,焚香拜了六合,再吃上一碗血酒,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就成了八拜之交。
虎骏笑道:“不知你说得是豺族的柴娟?还是狐族的胡薄荷?”
本来,在虎族内部,虎骏和张山向来合作明白。张山打理账务和买卖,而安然保卫的事情则由虎骏卖力,并不是上下级干系。也就是说,张山这个所谓的都管,并管不到虎骏的头上。
他已经有了大闹青丘的筹算,而适逢薄荷大婚,青丘之地必定防备森严,以是我需求信得过的帮手,而面前的丑猫无疑就成了合适的人选。
丑猫三百二十八岁居长,燕青二百二十五岁排行第二,我只要二十六岁,年纪最小,排了老幺。
世人重新落座,我号召酒保上了好酒好菜和时鲜生果。虎骏和丑猫不打不了解,又都是相扑妙手,天然是越谈越投缘。
虎骏哈哈大笑当中,手腕一抖,将张山送到了他的坐位上,然后走畴昔,和丑猫、我一起吃了一大碗酒。
“我就要这一把!”如果我是张山,这个时候必定会借坡下驴,但是这厮倒是不撞南墙不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