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乱葬岗,有鬼火不是很普通么?并且,要运气不好,还能碰到诡异的送葬队,他们抬着棺材满大街跑呢。
妹子叽叽歪歪的又叫喊。
我说不干啥,明天结束就放你走。
我非常无语,说你不是处么?疼不疼你没感受啊,靠!
这话说完,王文娟有点不美意义了。她说,要明天真亲眼所见,“高帅富”变成蛇了,那她就不究查我绑架她的事情了。
我皱起了眉头,说或许东方婉儿的纸人海,能起点感化。
粗糙汉刚要答复,我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妈的,你去买本“十万个为甚么”好了。我们有事情做,没闲工夫和你扯犊子。”
这话说完,王文娟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然后静悄悄的坐到了一边去,跟我们保持着间隔。
王文娟蒙圈了,看着那边的捕蛇人,说他刚才讲,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王文娟骂了一句,“鬼才信赖你!我要去报警,抓你。”
我们说得努力儿,王文娟可受不了了。这荒郊田野的,又是大早晨,有点冷,再加上惊骇更是心内里发凉。坐在哪儿,她扛不住,厚着脸皮凑了过来,坐在了火堆边。
王文娟有点委曲。半天以后,我们那边聊完了,她才却生生的问我,“你每天都跟这些东西打交道?”
我笑了,问她不是要报警抓我么?咋又厚着脸皮返来了?
粗糙男人笑欢了。说你个小丫头电影,懂个屁!大爷追杀了他十几年,他只想玩。一旦玩够了,分开那村落了,村里的人一个也不会留下。
我抓着她手腕不放,两人扭打一块儿。当然,与其说打斗,还不如说闹着玩呢。
我实在没招儿,只能骂了一句,“瘪犊子玩意儿!你够了啊,你裤子上面的不明液体,是你刚才的尿,跟我有半毛钱干系?”
王文娟说,如果如许的话,他带走麦花儿就没事儿了呗,我们何必还去冒险?
王文娟皱眉了。说那为啥这柳仙要来我们的村庄?
她说,她会报警的,我们又是绑架,又是杀人的。
我笑了,说哪个妹子不怕鬼呢?十秒钟,我包管她返来。
“你……你还说。”
一句话,让我俩涨红了脸,各自分开,然后睡觉。
那边的捕蛇人有点急了,问我是不是有点傻?真让她跑了,我们打算停业了咋办?
我说别提了,整得我身上现在还是一股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