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前次在大船被骗抽水孺子的事儿估计能让每一小我都印象深切,连梨子都记得,毛二如何能够忘了?
找到了六号包房,我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并没有甚么动静,敲了拍门,我非常规矩地说了一句:“办事员!”
我一看那筹马,竟然是一千面额的,卧槽,这毛二脱手竟然这么豪阔?
虽说人和人之间都是划一,我也不会感觉低人家一筹,可办事员的本质就是为客人办事。
他的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凸,这么一瞪就仿佛眸子子都要掉出来一样。
看这环境,估计刘哥说的就是这个大凸眼了,公然特么的是面由心生啊,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脾气还这么大?
我退到了一边,谨慎翼翼地把那一条烟拆封,然后放在了赌桌上。
我心中非常不爽,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体例,在其位谋其事,就算客人脾气差,做办事这一行的,硬着头皮也要上。
我也扫了一眼在场的客人,一眼就看到了熟人。
毛二坐的是最靠近荷官的位置,在荷官的左手方,他下来的位置是一个秃顶,春秋四五十高低,一脸严厉。
我说了声“感谢老板”,就直接退到了一边去。
“哟?是你?你现在没事儿吧?从速畴昔帮我顶一下!”刘哥也一眼认出了我,冲我指指导点。
“刘哥,如何回事儿啊?看你满头大汗啊?”我在吧台清算卷烟和茶叶的时候,就听到吧台妹子问了一句。
我点头苦笑着,进入了通道。
我转头一看,毛二也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个眼神看得我发慌。
我一看这架式,这是在炸金花啊。
“卧槽,你去包房?”
毛二号召了一声:“这位小兄弟就站在一边等着叮咛就行了……”
第一次在大船,第二次在长乐坊,第三次就是明天来至尊文娱的时候,没想到他明天又来了。
方才拿了卷烟和茶叶筹办去开水房,就听刘哥说道:“妈的,六号包厢阿谁杂种,甚么鸡吧脾气,输了钱就朝老子身上撒气,小费没捞到,气倒是没少受……”
当我端着托盘出来的时候,陈吉恰好从我身边路过,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兄弟,你这是去那里啊?”
“你还愣着干甚么?快去,六号包厢,客人要一条阳光利群,再随便端几杯茶畴昔!”刘哥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