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算你狠……门前大潮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咕嘎咕嘎,真呀真多鸭……”
我唱着唱着就差点没哭出来,我发誓这绝对是我碰到过最屈辱的一件事儿。
我吞了口唾沫,莫非曾儿明天真的要像岛国电影里那样折磨我?
曾儿看起来笑容满面的,但是她的笑容里真的带着刀子……
曾儿笑靥如花,对我勾了勾手指,笑道:“如果再不过来,我顿时让小莉把你朋友的脑袋割下来,给老娘当球踢……”
在这个刑具的面前,有一个木台,台上摆满了各种百般的道具,皮鞭,皮带,蜡烛,另有……各种不成描述的。
“草……”
“来,给你抽支烟压压惊!”曾儿从床头柜拿起烟盒朝我递过来。
我有些不成思议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没错啊,阿谁躺在床上,左手叼着一根烟,右手把玩着一副扑克牌的女人,不就是在山爷场子里见过的阿谁曾儿么?
这一刻我刹时感受脑袋都要爆炸了,这到底如何回事儿?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还想干甚么?一次说完……”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等候着曾儿的要求。
只求让我一次经历完,不要再来如许折磨我了好么?
我狠狠骂了一句:“你想如何样?”
说着,我往前跨了一步。
曾儿的声音明显就非常细致,乃至抛开小我的有色眼镜,还挺好听的,我如何也没法将她的形象和方才听到的粗重男声想到一起。
但是方才说话的明显是个男人的声音,我都恐怕是本身看错了,是不是本身因为大脑遭到刺激,让我的精力都庞杂了?
竟然如许就完了?我不是还等候着受虐,毕竟我不是受虐狂,我只是很不测,她真的会这么等闲就放过我?
“过来……小鲜肉……”
“持续……”
我吞了口唾沫,固然给了我一个出乎料想以外的成果,但是……这个成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曾儿一向在笑,我生硬地站在床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向咬着牙,握着拳头。
说不定一次热诚以后还会有接下来更大的热诚,我的确不敢想。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些东西是干甚么用的,这个房间就是专门为那些变态供应的!
能够杀人的那种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