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将来已经用读心术读出了姜云虎的内心,他恐怕还真要被这家伙的表面蒙蔽,这些小混蛋不愧是整人的老油条,都不带脸红的,心机本质好得都快能当特工了。
“香蕉皮?”六眼有些摸不着脑筋,“我们明天早上鄙人方才大打扫过吗?哪来的香蕉皮?”
姜云虎迷惑地看了一眼本身的手,下一个刹时,他的心变得冰冷透辟,仿佛跌入了冰窖。
将来伸出双手虚压了一下,说:“感谢大师的热忱,你们已经熟谙我了,那么该换我熟谙你们了,你们是高一班级,刚聚在一起没多久,干脆就一起来做个自我先容吧,那么我按名单开端点名,大师轮番开端,第一个,姜云虎。”
待站稳后,姜云虎往地上一看,干!谁在这丢了一块香蕉皮?!他们之前为了装成乖宝宝,不是早就将课堂打扫得干清干净了吗!
姜云虎边上的六眼站了起来,六眼是他的外号,陈谋则是本名,他推了推脸上的高度眼镜,说:“我是陈谋,兴趣是计算机以及各种电子机器,我八岁开端学习编程,十岁通过天下计算机四级测验,并用心研讨计算机安然范畴,十二岁插手红客联盟,至今参与了三十多次对美互联网打击与反击战,教员,如果你想在网上免费下载一些免费资本,能够随时来找我,我帮你黑出来。”
六眼推了推沉重的高度眼镜,嘲笑道:“谁晓得呢,说不定是在装傻,看看接下来会如何样吧,你不是还筹办了一个礼品吗?一会我们持续看戏就行。”
姜云虎走到了讲台前,伸手拿起了黑板擦,就在他今后轻踏出一步,筹办去擦黑板时,俄然脚底一打滑,整小我落空了重心。
“不可不可,我身为你的教员,必必要对你卖力,来,我带你去医务室。”将来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他的手。
在一阵轰笑后,姜云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坐了下来,脸皮的厚度让将来都有些佩服,他在姜云虎这么大的时候,连正眼看女生都不敢。
(呵呵呵,在讲台上涂强力胶水阴我?看我如何玩你。)将来假装变得有些惶恐,畴昔扶住了姜云虎,一边暗中发力拽他的手,一边体贴肠说:“同窗,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快让教员看看!”
在他们关于整蛊教员的暗里商定中,班上的同窗都达成了一个共鸣,那就是要用阴招损招玩死教员,不要正面顶撞,换句话说,就是要多动脑筋少脱手,别像别的地痞班级一样做出殴打教员之类的行动,那太low了。
不过,将来话音刚落,站起来的倒是一个黑发黑眼的中国人,用一口标准的浅显话说:“大师好,我是亚历山大・海耶西斯,我在大英帝国约克郡出世,但我爸爸妈妈都是中国人,他们但愿我接管中国教诲,以是将我送回了这里,我的兴趣是交友各种百般的同性朋友,比如我身边的这位蜜斯,您的气质比维斯敏斯特大教堂还要崇高崇高,请接管我竭诚的礼品。”
姜云虎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个离讲台近的同窗就呆呆地说:“阿虎!你的手!”
将来一边装傻,一边把姜云虎往外拉,姜云虎那只和讲台粘在一起的手已经传来了皮肉扯破的感受,整小我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狠恶的疼痛感让他随时都会大呼出声。
姜云虎也是一时有些震惊,不过作为整蛊小妙手,他的脸皮已经很厚了,直接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走向讲台,途中还对将来内疚地一笑。
不过,姜云虎平时非常喜好活动,以是活动神经发财,他在情急当中一掌拍在讲台的桌面上,并以此稳住了本身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