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茅台足有四斤,将来刚刚才喝完一瓶,他如果把这两瓶再喝了,那就是喝了六斤,就是让周总理来也得躺啊!飞哥怒极反笑,抹了一把脸,猛地一拍桌子,狂笑道:“好!我就喜好这类拼劲!你如果把这两瓶茅台一滴不剩的喝干,我明天叫你爹都行!但你听着,如果你喝不完,哪怕剩下一小口,我明天就剁你一只手!”
而这个小弟边上有一个站着的女孩,这个女孩握着半截破裂的酒瓶,从格式看跟砸碎的瓶子一模一样,她冷酷地将碎酒瓶扔到了一旁,重新坐回了吧台的高脚椅,冷静地喝酒,从她脸上的红晕来看,应当喝了很多了。
眼看四周还是有人在围观,飞哥的面子挂不住了,他抓起喝酒的碗,将其扔向人群,嘶吼道:“看你麻痹!”
这一刻,即使酒吧里的音乐还是喧哗,但他们这一桌已经闪现了死普通的沉寂,即使每一小我都热力狂舞,但是飞哥等人却感遭到一股暖流自脊背天生,伸展向了四肢。
只见飞哥拿起碗直接砸在姜云虎的脑门上,怒骂道:“有你甚么事?给老子滚!”
飞哥也不知吐了多久,只感觉本身吐了个昏天公开,日月无光,时候和空间的观点一度在脑海中流失,整小我像被放逐进了无尽的虚空,就这么飘啊飘,飘向无尽的宇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