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一低头，秦茗实在被陆清清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不知过了多久，秦茗望了望在身边睡得死沉的陆清清，轻声启口。
“不对，我在——”
秦茗正筹算奉告卜即墨本身在陆清清家，趁便跟他提一下那四个黑衣人的事，看看他的反应，忽地，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娇柔动听的嗓音。
“阿墨，Bill先生来了。”
卜即墨没有理睬阿谁明显属于莫静珑的女声，而是抬高了声音对秦茗道，“早晨再给你电话。”
怔了怔，很快，秦茗便涨红了脸用力地踹了陆清清一脚，“你讨厌不讨厌！”
陆清清没有像之前一样当即避开这个话题，而是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继而嘴角浅勾地望向秦茗，“哪怕他是其中年大叔，哪怕他长得奇丑非常，哪怕他一无是处，我这辈子也栽到他身上了，再也起不来了，也不想起来了。”
秦茗拽紧了手机，点头，“嗯，小叔拜拜。”
卜即墨的声音骤冷下来，“你至心的？”
秦茗不晓得，阿谁男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陆清清在看不见他的容颜，不晓得他的姓名与身份等诸多前提缺失环境下，对他情深一片？
卜即墨咬牙切齿地声音传过来，“皮痒了，欠揍是不是？这笔账我会记得，等归去必然狠狠清算你。”
“嗯。”
“茗宝。”
“茗宝。”
卜即墨哭笑不得，“下次再做恶梦，全数忍起来，等我归去，一并哭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