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虎是高山镇的黑社会头子,和镇派出所所长张兵以及一些官员都有勾搭,在高山镇耀武扬威,为非作歹,村民们一向敢怒不敢言。
乔大虎奸笑道:“你固然春秋大了点,但很成熟,有神韵,就像熟透了水蜜桃,都要流出汁液来,我吃嫩的吃多了,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看你还敢信口雌黄!”钱三运怒骂道。
香芹婶子大气不敢出,乔大虎得寸进尺,又用手摸了一下她鼓鼓的胸部,说:“我们来做个买卖,你主动脱裤子让我摸一下,我和哑巴的事就一笔取消!”
乔大虎中间的几个小地痞早在桃花村产生械斗事件时就领教过钱三运的短长,一个个吓得像龟孙子似的,动也不动。
“乔大虎兼并着东河的疆场,凡收支拉沙的车辆都要交数额不等的庇护费,一年算下来,那数字可真惊人的。婶子,你对这乔大虎体味多少呢?”
“乔大虎归恰是做了很多好事的,我们村里的小孩,哭闹时只要听到乔大虎三个字,就立马停止抽泣。对了,钱书记,我俄然想起一件事来。”
乔大虎等人捧首鼠窜。
乔大虎的嘴角排泄鲜血来,赶紧摆手道:“不了,不了,真的对不起,我不晓得哑巴是你的亲戚,我们走了!”
钱三运怒喝道:“下次再逼迫百姓,我立马让你变成残疾人!还不从速给我滚!”
“哑巴是我的亲戚,如何了,你不是想打哑巴吗?”钱三运对守在房门口面如灰色的香芹婶子说,“婶子,让哑巴出来,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胆量打他!”
钱三运心中非常气愤:熟透了水蜜桃就是被人吃,也是我吃,还轮不到你小子!
“阔别村落的瓦房,抽泣的女人,凶神恶煞的男人,这里是不是有着不成告人的奥妙呢?”钱三运喃喃自语道。
看热烈的人群散开了,香芹婶子一脸感激地看着钱三运,说:“钱书记,明天要不是你脱手互助,哑巴可就遭殃了!我真不晓得如何感激你了!”
明天凌晨他在村后的小树林里刚巧遇见李腊梅,李腊梅本来就是他的老相好,他禁不住她的美色引诱,两人就在小树林的草地里巫山云雨,却不料被来此闲逛的哑巴见着了,哑巴看得过瘾,大喊小叫的,搅了乔大虎的兴趣,还扔了一块小石头砸在乔大虎的背上。乔大虎脱手打哑巴时,遭到哑巴的奋勇抵挡,长龙还在一边帮手,乔大虎光着身子,打斗并没有占上风,待乔大虎穿好衣服时,哑巴和长龙早就溜走了。乔大虎越想越气,从李腊梅口中问得哑巴的身份等信息后,回到四周疆场的大本营搬了救兵,因而就呈现了钱三运所见到的一幕。
乔大虎站了起来,慢悠悠的来到香芹婶子的面前,弯下腰,当着世人的面,摸了一把她的脸,坏笑道:“面庞还蛮嫩的嘛。”
钱三运又给了乔大虎一巴掌,说:“你摸我婶子两下,我打你两巴掌,你不感觉冤枉吧?”
“前几天我在路过东河岸边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看到了几间瓦房,另有一个小院落,与浅显的瓦房不太一样的处所是,这瓦房没有窗户,三面都是山林,后背是一处水塘,瓦房与比来的人家间隔起码有一里路。我还模糊约约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哭声,待我靠近板屋时,两个男人手里拿着粗木棍,凶神恶煞般地看着我,我内心惊骇,就快步走远了。我暗里里听人说,乔大虎也常常来这里。我不晓得这与乔大虎有没有关联。”
钱三运想了想,说:“这个还真不好说,但有一点是必定的,他们绝对不会再明目张胆的来寻仇,最多只是公开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小活动。我顿时就要脱手惩办乔大虎一伙,不能再让他们横行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