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床上的女人的春秋介于内里的女孩和中年女人之间,她的神采很木讷,眼神很板滞,不言不语,不喜不悲。钱三运想,这个女人精力上遭到的伤害比内里阿谁女孩更重,因为内里阿谁女孩还会抽泣,抽泣也是一种真情实感的透露,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完整麻痹了。
借助手电筒的亮光,钱三运看清了这偌大的屋里只要三张木床,床上有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们坐在床上,战战兢兢地望着进屋的陌生人。
那中年女人俄然嚎啕大哭起来,下了床,扑腾一声跪倒在甘日新的面前,哭哭啼啼地说:“差人同道,快挽救我们出去吧,我很想见我的女儿,我觉得这一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女儿了!”
“走,钱书记,我们再去里屋看看其他的女人现在是甚么状况。”甘日新从部动手里拿了一把手电筒,走进了黑漆漆的里屋,钱三运也跟着走了出来。
钱三运一脚将长屋的房门踹开,在长屋内里的大床上,果然见到了几个赤裸裸的身材。两个黑帮成员做梦都没有想到深更半夜会有人破门而入,都呆若木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甘日新将中年女人扶了起来,安抚道:“大妈,快起来吧,你放心好了,我们会派人将你安然送回家的,你很快就会晤到你的女儿的!”
中年女人敏捷地穿上了衣服,而另一个女人则傻呆呆地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穿衣服。钱三运想,这个女人的精力大抵已经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