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谙的剧情,这熟谙的台词……
云折哑了口,似是想到了甚么,本来睡眼惺忪的眼睛越瞪越大。
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刚被丫环翻开的珠帘又被另一人翻开,未见人声先至:“姐姐,传闻你受了内伤,不碍事吧?明天都还好好的如何就……”
清冷的声音在房门处响起, 秦广王殿下抱着书得逞的神情在脸上僵住,侧身转头, 不着陈迹地将书收起, “你的员工借我几天。”
房间里堕入沉默,云洁绣抬眼睨他,不料他正盯着本身眉头皱的很紧,恐怕他生了忏悔的心机,忙道:“哥哥不必担忧,过了本日,瞒过了皇室和朝臣,今后在宫中,只要谨慎些,此事绝对不会透露的。”
云折认识规复的时候,四周一片浑沌,伸手不见五指,脑筋昏沉头晕目炫头重脚轻,好不轻易能展开眼,入目标是水蓝色的芙蓉帐,身下躺的床板坚固,陌生的环境,总之不是他常睡的房间。
“……”
丫环见他一脸震惊,轻叹了口气,让其别人出去,本身则半跪在他床前,劝道:“皇高低旨,择太师府嫡女与太子殿下结婚,但谁都晓得,太子殿下脆弱无能,没权没势,还体弱多病,要太师府嫁嫡女为太子妃,岂不是要断了我们太师府的出息吗?为了我们太师府,也只能委曲您临时留在皇宫里了。”
猜疑盯了少女半晌,云折故作感喟,点了点头。
这位少女名唤云洁绣,是太师府的嫡蜜斯,也是圣旨赐婚指定的真正太子妃。
“你叫我甚么?”
原著大结局,我明天刚看的,女人你别骗我!
她说的孔殷,全没了刚出去时担忧忏悔的模样,闪着光的眼中是殷切的期盼,期盼着他这个哥哥,代她跳入火坑。
被自家老迈抓来当临时工的孟婆,兴趣勃勃地动摇手中的酒瓶,纯玄色的液体, 还冒着诡异的气泡, 按照直觉判定,那绝对不是碳酸。
可这脚本听着不太对啊!
“奴婢在。”
看起来你比我还要担忧啊!进门时的“姐姐”叫的很顺口啊!
何况当代虽有嫡庶之分,但另有重男轻女,哪有为了嫡女将独一的儿子嫁出去的事理?这么大的ooc,谁来跟他解释一下?
目睹着那人纤细白嫩的手指要落在本身鼻息下,云折适时开口:“没死!”
云折瞥了她一眼,直挺挺地起家,僵尸的模样又将少女吓了个够呛,直接起成分开了床榻。
收到赞扬的老板非常无法, 孟婆是地府里独一会调酒的人, 在他的调酒师被带返来之前, 只能临时用着。
这日子可出不得任何不对,察看了一会儿,见公子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丫环慌乱起家:“公子您等等奴婢,奴婢顿时去请大夫。”
觉得他是想通了,丫环昂首道:“您现在闺名云洁缎。”
云折:“我内伤。”
握了握手中艳红的绸花,想到他即将要娶的人,又不由得勾唇,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公……哦不,蜜斯,您已经醒了?快起来吧,太师和夫人都在正厅里等着了。”
云折一脸冷酷,内心猖獗吼怒。
“绿罗。”
云折瞪眼:“为甚么?”
女主变性就算了,为了让他不透露,连太子不能人道都设定出来了,谁胡乱窜改脚本这么折腾他?
他必然是穿越了!
此时的皇宫内,正在筹办大婚的东宫太子殿,秦广王一身大红色婚服,绛红色薄纱罩住他英挺伟岸的身姿,他现在神采阴冷,看不出喜怒,手里拿着那朵本该佩带在胸前的红色绸花,眼中情感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