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雨下的越来越大,还刮起了风,伴着雷电,侧边的窗上,掩上的珠帘被风吹的簌簌作响,像是随时都会破掉一样,云折俄然想起殿外的人。
云折道:“我只是感觉,就算没有她,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此人从真正圆房以后,没少干那事,恰好每次动他之前,都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来由,弄得他被.上都是他咎由自取一样。
阎漪见他一脸体贴,神采微变:“你心疼她?”
“……”
摸了摸脖子,公然又多了个浅浅的牙印,固然不是很疼,可此人如何总跟她的脖子过不去?
这锅甩得干脆,还不讲事理,你对得起锅吗!
阎漪不耐提到那人:“你管她做甚么?”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固然不似第一次一样发疯,但也老是冷言冷语,不放他分开这类话,他几近每天都会听到一次。
正对着他们的一扇大门紧闭,门框及楼层边上挂着色采不一的彩绸,门框上挂有一块木匾,用金漆书了三个大字――群芳楼。
小丫头跪在殿前不敢昂首,阎漪将抱着的人松开些许,声音暗哑:“出去。”
阎漪用指腹摩挲他被蹂.躏地嫣红的唇瓣,笑得邪魅:“你若不想她有事,就……”
这殿外除了绿罗,另有两名宫女和两名内监,虽有屋顶遮挡,可刮来的风抵着殿门吹,飘出去的雨也够他们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