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担忧此人分开,以私心将他困在这个天下,将他一个男人拘在小小的太子殿里,固然许他幕僚的身份,允他在东宫随便走动,却不给他本色的权力,不让皇后召他问话,不让他和东宫姬妾打仗,他将人像金丝雀一样困在他一手制造的樊笼,此人从无牢骚,出于惊骇,碍于身份,志愿抹灭了他本来能够绽放的光彩。
云折:“…?…”
“他是……亡魂?”
阎漪抿唇低笑,看着隔壁房间的女子道:“宫中妃嫔及宫女的身份在后宫内都有记录,每月也有内廷官巡检,以确认宫女逃离或是不测亡故,宫女有牢固的数量,多一人或少一人很快就会透露,但如果面貌不异,又有人帮手粉饰,就很难发明宫中是否多了人。”
感慨的同时,云折又不由感觉骇然,如果现在的太子不是阎漪,在策划未稳之前挑选锋芒毕露,以七皇子这些防不堪防的手腕,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阎漪不置可否,见他兴趣勃勃,眸色却暗了暗,“你怪我吗?”
细心想想,自向来到这里以后,他还从未存眷过阎漪不在太子殿时,都在做些甚么,他和原著里的太子挑选了两种截然分歧的夺位体例,至今停止到了甚么境地,朝堂上产生过甚么,他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