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破香笺横亘三界,作为人妖神三界来往最为便当的一处中转站,却多是傀儡仆人在打理堆栈,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里有他没他, 实在也一样。
艳红的花瓣倒披针形,扭转缠绕在指根处,仿佛人界结婚用的戒指,似是发觉到人的触碰,花被闲逛着挪向那人指尖触碰的处所。
“他被天帝弹压在破香笺里甜睡数千年, 冥界却并没有因他的消逝而受制于天界,你感觉这是为何?”
双手被缚,云折抬头喘气,无处宣泄,便只能拽紧了双手独一能触及的铜环,被迫接受着或人一轮又一轮的“奖惩”。
如何看如何不靠谱!
看着或人拨弄着本身的手指和那朵花玩耍,云折满头黑线,指尖微紧,被紧扣住摆脱不开。
“不过是按照两人的故事折分解笔墨罢了。”
这小黄.文描述的底子就是他们昨早晨产生的事,只要两小我晓得的事,别人不成能写的出来!
“……”
原著里阎玥本就是男二,倾慕女主,也是阴差阳错,或许在后续故事的里,这片江山,又会落回阎玥和女主的手里。
拿了床头同名《替嫁太子妃》的书,他明天翻了几章,内容不再是他之前看过的,剧情倒是他最熟谙的。
故事从他醒来开端,到太子即位结束,前面的故事不再和他们相干,却也和阎漪预感的一样,太子即位,过继勤王宗子为皇储,绿罗出宫嫁了富商为妻,卓胥帝薨逝,瑜妃殉葬,勤王府还是存在,阎玥却不再想着皇位,与云洁绣伉俪敦睦。
他尽量说的安静,压在书封上的手却忍不住攥紧。
云折俄然低头,靠近在他唇上印了一吻,随即起家,快速出了房门。
看着他满眼热诚,云折打动不已,见他低下头,便张口迎了他的吻,绵长的一吻结束,火被扑灭,云折难耐地哀告:“你能不能放开我。”
四目相对,微红的暗芒在他那双凤眼中闪动不定,他俄然压下头道:“你若恨极了我,花便会枯了。”
本来这底子不是甚么定情的花,不过是这报酬了摸索他画上去的罢了!
阎漪点头,又盯回了书上,等人回身去取酒,他又昂首,看着那人繁忙的身影,如有所思。
阎漪淡笑不语,一颗一颗开端解他的寝衣纽扣。
感慨了一番最后的结局,云折重新翻看,熟谙的一幕幕跟着笔墨的描述在面前闪现,分歧的表情看不异的景象,之前莫名其妙的曲解,实在细心想想就能明白。
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熟谙的处统统他喜好的事情,这里才是合适他的处所,如果说他在另一个天下里有甚么沉沦,也只驰名正言顺和或人朝夕相处的光阴,回到破香笺后,就像回到了分开这里之前,想到那人抱着书看了一整天,莫名感觉失落,看了眼半掩的房门始终没人推开,他抬手,房门回声锁上。
“……”
云折瞪他,碍于没有衣领能够揪住,直接扑到了他身上:“你说,那本书是不是你写的!”
此人竟然在看他俩的小黄.文!
“你……如何来了?”
阎漪轻笑:“那本书,你不是看过了吗?”
云折一惊:“你做甚么?”
鬼王殿下的索需无度,必定了前台小哥第二天不能定时上班,怠倦地从梦中醒来,身边的人神清气爽,抱着一本新的书正在翻看,书封上三个大字《鬼上身》。
“……”
云折:“……”
颠覆三观。
“我从未爱上过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此后也毫不会弃了你,如果能爱上别人,我又何至于数万年来孤身一人。”
或许,就算无根,这花也不会再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