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底盘的逃生盖被推开,一名装甲兵从内里挣扎着爬了出来,他拖着一支MP40冲锋枪爬到一颗树前面,细心察看了一会,朝着间隔他数十米远,正朝着他这个方向射击的日军机枪阵地扣动了扳机。
他挣扎着用左手从腰间摸出一个抢救包,想要用牙齿将抢救包扯开,可却如何也用不上劲。
包扎结束后,车长看了看疼得满头大汗的肖强,踌躇了一下后问:“肖强,你还能忍耐吗,如果不可你就跟我说,我给你打止痛针。”
他苦笑道:“看来明天我们哥仨要一起上路了。”
“那好,你先好好呆着。”
面对日军轮番建议的他杀式进犯,装甲营也感遭到了沉重的压力。
“哒哒哒……”
“烟雾弹,你们谁有烟雾弹。”
“肖强,你不要动。”
“谨慎”
对于现现在的中原军队来讲,步坦协同是一个陌生的课题,对于莲台新团来讲更是如此,固然颠末两个多月的严峻练习,但兵士们对于这类重生的作战形式还是显得非常陌生。
一旦注射过量或是常常利用它,很轻易就会让人上瘾。
因为吗啡的极强镇痛结果,战役当中就被大量的利用,疆场上枪伤、弹片伤害产生的伤害和爆炸产生的烧伤在医治过程中都会产生剧痛,以是必必要大量的利用吗啡来镇痛才行。
“怕甚么。”肖强忍着痛咬牙道:“我们哥几个刚才杀的鬼子也不下几十个,早就够本了。”
一名下士也瞪大了眼睛对身后的兵士吼了起来:“听到没有,都他娘的把眼睛瞪大,没有了坦克,谁替我们当枪子?”
说完车长拍了拍肖强的肩膀,爬到弹坑旁,缓慢的察看了一下火线的日军后将MP40冲锋枪,举过甚顶朝着大抵的方向缓慢的扫了一梭枪弹后将头缩了返来。
只是一支冲锋枪又如何是九二式重机枪和十多名日军的敌手,刚交火不到两分钟,这名装甲兵的右胳膊就被一枚7.7毫米的重机枪枪弹击中,鲜血刹时涌了出来。
“&……%¥##……”
不过颠末再三考虑,他还是给军队装备了这款强效止痛药,不过他也为此制定了比较严苛的办理轨制,这点笔者会在前面申明。
就在这时,这名装甲兵看到右边一百多米的处所,十多名日军兵士一边狂叫一边朝着他地点方向冲了过来。